一二三四五六……
圍著楚然、荊秋雨二人的一共是六人,摸不清來歷,看樣子是出自世家子弟。不過這不是重點(diǎn),來歷不重要,重要的是打不打的過。這六人的修為在楚然、荊秋雨二人眼中委實(shí)不夠看,一劍出,劍光漫天,劍氣飆升,楚然神色冷冷,與荊秋雨聯(lián)手制服了這六人。
楚然一腳踩在其中一個人的背上,劍尖指著他的咽喉,神色漫不經(jīng)心道:“你們怎么找到這里的?”
“你知道我是誰嗎?”那人抬頭,臉色漲得通紅,一臉憤怒扭曲,狠狠撂下話道。
“我管你是誰!”楚然的劍朝前一指,刺破了那人的咽喉,殷紅的血頓時流出,“我也不關(guān)心你是誰?!背坏纳裆唤?jīng)心,“你問你打,你要是不說,那就去死好了?!?br/>
楚然的神色漫不經(jīng)心,語氣也是淡淡,卻讓這人生生打了個寒顫,他意識到這個俊美的羸弱的少年實(shí)際上無法無天,無畏無懼。他怕了,他再也沒有先前的傲氣,要是這人狂性大發(fā),直接把他給宰了,那真是哭都沒地方哭去,死的太不值得了!
“我要是說了,你放過我嗎?”這人說道。
“看心情?!背徽Z氣依舊是漫不經(jīng)心道。
“……”被一腳踩在地上的小白臉。
我說呢還是不說呢?
他一狠心,說道:“你要是放過我,我就說!”
楚然聞言,這才收回漫無邊際的目光,正眼看了他一眼,說道:“你覺得你有資格和我討價還價嗎?”
楚然踩在他背上的腳一用力,那人痛苦的□□出聲,“士可殺……不可辱!你殺了我吧!”
“呵呵……”楚然冷笑,“你確定?”
“……我,不確定?!必澤滤赖娜嗽趶?qiáng)權(quán)暴力下,妥協(xié)了。
一旁圍觀著這一幕的荊秋雨,頗有些目瞪口呆,原本以為是個病弱美少年,萬萬沒想到,竟然是個病嬌變態(tài)蛇精??!好一個心狠手辣!
其他幾個人,看見自家紈绔霸道素來只有他欺負(fù)別人的份的小少爺,被人像條狗一樣的踩在地上威脅,頓時被震住了,內(nèi)心一陣驚濤駭浪,那看楚然的目光宛若是在看一尊煞神,媽呀,這柔柔弱弱的少年竟是個心狠手辣之輩,得罪不起??!
于是一個個連忙招了,“我們是天水姜家的人,你腳下的那個是我們的小少爺!”
“我們是為了洗髓草來的,這處藥谷在家族的藏書樓里有記載?!?br/>
“少年身上有地圖!”
“……”
一個個爭先恐后的,生怕他們不說落得和他們家寶貝少爺一個下場。
“……”被手下賣的很痛快的姜若瑜。
楚然唇角揚(yáng)起一個愉悅的弧度,“你們很識相,比你家少爺識相多了。”
“……”姜若瑜。
“嘖!”楚然低頭,目光注視著被他踩在腳下姜若瑜,聲音難得的溫柔,聲線清越道:“你的手下招了,你已經(jīng)沒有存在的價值了,你說我還留著你干嘛?”
他以手中的劍,抬起姜若瑜的下巴,渾身上下都散發(fā)著愉悅的氣息,“說吧,你想怎么死!”
“……”姜若瑜。
一旁的荊秋雨神色遲疑,猶豫要不要出聲提醒,天水姜家不是好惹的。修真界八大世家中,天水姜家也是排在其中,世家不論其他,有一點(diǎn)是共同的,那就是護(hù)短!
這姜若瑜,荊秋雨也是有所耳聞,出了名的紈绔子弟,不學(xué)無術(shù)。偏生是姜家的嫡系少爺,還是家中幼子,素來長子幼子最受寵。這姜若瑜就是姜家的寶貝疙瘩,姜家上下都把他捧上天了,這才捧出這么一個無法無天的紈绔子弟。旁人顧忌著姜家勢大不敢惹他,能忍則忍,能退則退。而姜若瑜這也算倒霉,素來順風(fēng)順?biāo)瑱M行無忌慣了,結(jié)果遇到楚然這么一個比他還橫,比他還無法無天的主,這不,踢到鐵板,這人給踩在地上了。
要說啊,姜若瑜這個紈绔子,壞透了,沒其他優(yōu)點(diǎn),世家子的名門風(fēng)范一個沒學(xué)會,但是他有一點(diǎn)世家子沒有的,那就是他皮厚!若是換做其他人,被人腳踩在地上,受到如此奇恥大辱,必然是威武不能屈,說不定就折了。但是姜若瑜皮厚??!他能屈能伸,大丈夫報(bào)仇十年不晚,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
意識到自己打又打不過,勢也沒法壓人,徹底栽了了的姜若瑜,很干脆的就服軟了,“我不想死!”
“那也得死?!背坏纳裆唤?jīng)心,道。
“我手上有地圖,我可以給你?!苯翳ふf道。
楚然扭頭,問荊秋雨道:“你有沒有地圖?”
荊秋雨頓了一下,說道:“沒有。”
楚然轉(zhuǎn)回頭,目光看著姜若瑜,“光是一張地圖還不夠?!?br/>
“把你們身上的儲物戒都留下來吧!”楚然說道。
他收回了腳,劍也收了回來。
姜若瑜起身,將一個儲物戒丟給了楚然,“地圖在里面?!?br/>
其他人也紛紛將儲物戒丟給了他。
“你們可以走了?!背徽f道。
姜若瑜目光盯著他,半響,說道:“我叫姜若瑜?!?br/>
楚然翻看著手里的儲物戒,沒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