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酒初入口就和白水差不多,但砸吧一會兒回味就上來了,渾厚綿甜香氣直沖腦門確實(shí)是不可多得佳釀。
青禾問掌柜的洪泉大師在哪兒,找他有事相求。
掌柜是個小老兒,干瘦穿著單衣,小眼睛透著商人的機(jī)靈勁兒,他笑著回答:“不知道啊,他喝完就走了,我也不知道!”
青禾取出一錠五兩重的金子掂量了一下放在桌子上:“告訴我,他在哪兒?”
掌柜看這金子眼睛放光,接過來放牙下一咬,驗(yàn)明真假后將其收入囊中笑嘻嘻的說:“洪泉先生此時應(yīng)該在城頭的春華園!”
春華園就是本地的一個妓院,倒也不大。當(dāng)世三大陣法大師已經(jīng)死了一個,以洪泉的身份居然會留戀風(fēng)化場所,這確實(shí)有些大跌眼鏡。
喝完了酒,青禾就帶著張辰找了過去。
春華園就是一個不入流的雞院,一個四合院,有三層樓高,粉刷朱紅的油漆,陽臺上和街道上都是濃妝艷抹的姑娘揮舞這手上浸透劣質(zhì)香水的絲絹招攬客人,一些男子笑嘻嘻進(jìn)去,一些厭惡的避開。
青禾抱著肩膀看這春華園里面,門口幾個姑娘面面相覷。青禾長得太媚了,庸脂俗粉站在她旁邊,就像是太陽旁邊的星星黯淡無光。青禾沖張辰說:“你進(jìn)去!”
“我?”張辰指著自己,“為嘛?”
“你要我一個女孩子去這地方?”青禾白了白眼,“反正這里不是你們男人的最愛嗎?”
話是這么說,看那些穿著裸露的姑娘,張辰確實(shí)蠻有反應(yīng)的,但是去雞院,傳出去不好說也不好聽。扭捏的不敢進(jìn)去,那些姑娘瞅準(zhǔn)機(jī)會招攬他,把張辰簇?fù)砥饋硗锩孀撸L鶯燕燕的讓他手足失措,求救的看向青禾。
青禾一扭頭視而不見。
張辰進(jìn)了內(nèi)堂,大庭廣眾之下一些男女抱在一起親嘴很不雅觀,不絕耳的跗骨纏綿之聲讓張辰面紅耳赤。
此時一名老婦人引過來,看張辰穿著還算富貴且一臉窘迫,熱情的笑道說:“這位公子,第一次來吧?”
“額!我來找人!”張辰尷尬的說。
“當(dāng)然,來咱們這兒可不是找人嗎!您要什么樣的,吹拉彈唱我們的姑娘可都會!刀槍棍棒也有些懂!”
麻雀雖小五臟俱全,這地方還什么服務(wù)都有。張辰挑明來意:“我找洪泉大師!”
老鴇子面色凝了一下:“你找他有什么事嘛?”
“哦!我有個東西想請他解開!”張辰如是說。
老鴇子把圍著張辰的姑娘驅(qū)散開:“你跟我來吧!”
蹬蹬去了后面那棟樓的第二樓,一個客房內(nèi)張辰終于見到了洪泉,洪泉正躺在床上人事不省,但面色紅潤不似有事情的模樣,老鴇子說:“洪泉先生每年都會來我這兒,也不玩姑娘。就固定這個房間,偶爾讓園里精通音律的姑娘為他演奏!可不知道怎么回事,前天晚上就一覺不醒,怎么叫都叫不起來!”
張辰走上去把住洪泉的脈絡(luò),洪泉看面相是五十來歲的半百老人,保養(yǎng)的不錯身上都是肌肉,其實(shí)看這就和普通人中的貴胄差不多,和陣法大師完全不搭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