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開烤著火,也不知過了久,感覺一陣餓意襲來,不自覺的摸摸肚子?,F(xiàn)在就算打死他也不在跑了,跑出去鐵定會迷路,必死無疑。餓了也只有等待了,希望那人會給他送吃的來。
沒過多久,一個人影子從窗戶中閃了進來,等石開看清楚的時候,那人已經(jīng)坐在了石開的對面,不時的給地上的火堆加這柴,火堆上也多了幾塊用木棍串起來的肉,石開嚇的猛都像后一仰,整個人差點翻倒。
心中暗道:那人好快的速度,根本就看不清楚。
那人也沒有理會石開,只是一個勁的轉動那木棍上的肉串,還不時的喝著葫蘆里的酒。
待石開坐定后,那人看著串肉,陰陰的笑道:“怎么?小和尚,被嚇倒呢?”
“才沒有呢?!笔_很不自然的回答,真是煮熟的鴨子——肉爛嘴硬,死要面子的說道:“我不是和尚,你可以不可以不要這樣叫我,我有名字,叫石開!”
“哦?嘿嘿~~~~~~石開?不開竅的石頭!不錯!”那人打趣道。
“你——”石開不好發(fā)作,要是惹急了此人,必定遭殃,所以說了一個字后,將其他的話吞了回去。
“說啊。怎么不說了!怕我?”那人繼續(xù)轉動著插著肉的木棍道。
“怕你?你有什么好怕的???”石開給自己壯了一下膽。
“是?。∥业拇_沒有什么可怕,我已經(jīng)很多沒有和人說話了,原來沒有都是對著天說,地說,動物說,還我心愛的葫蘆說?,F(xiàn)在難得找到一個人說話,我就要你一直這樣陪著老夫,看你怕不怕?!蹦侨死湫Φ馈?br/> 石開聽道這里,整個人就想跌進了冰窖。其實他內(nèi)心怕的要死,要是陪著這樣的人過一輩子,自己不瘋,也會被他這來無影去無蹤的身影嚇死的。
那人看到石開臉上那古怪的表情,就哈哈大笑起來:“小子!你蠻有意思的,老夫剛剛是和你開玩笑的。也許,是太久沒有人和接觸過了,覺得寂寞了,想找個人聊聊天。
石開聽到這里,心也就放寬,他現(xiàn)在那人沒有什么惡意,就大著膽子問他:“叔叔!你叫什么名字???”
話音剛落,那人笑的更大聲了:“叔叔?你叫什么?叔叔?哈哈~~~~~~~~~笑死我了,你爺爺叫我叔叔我都嫌他嫩了點?!?br/> 石開聽到那人這樣說,眉頭也就皺了起來,心中暗想:吹牛皮不打草稿,看年齡和我爸爸差不多,加上那頭白發(fā),也犯不著和我爺爺去比,更不用說爺爺會叫他叔叔。估計他一個人住在這里,住久了神經(jīng)有點不正常了。
石開沒有好氣道:“叔叔,我不是也你開玩笑的,看你的年齡和我爸爸才不多,也沒有必要說的那么夸張?!?br/> 那人將考熟的肉串丟到了石開身上,石開用手一接,馬上燙的跳了起來。看著石開那狼狽的樣,繼續(xù)道:“叔叔就叔叔吧!叫什么都無所謂,至于名字?這個我早就忘記了。那我問你,你爸爸多大,憑什么和我比。”
石開聽到他這樣說,心里又是傷心,又是來氣,撿起肉串,慢慢的坐了下來,傷心的是,爸爸已經(jīng)被人害死了,氣的是面前著位“叔叔”不但不告訴他名字,還吹牛皮忘記了,世界上哪有人將自己名字輕易忘記的道理,而且說自己的爸爸憑什么和他比。
想到這里的石開,吃了一口肉,窩火道:“我爸爸是x軍區(qū)總司令石天群。”
“哦——不認識。”那人故做明白的“哦”了一聲,一句“不認識”就了結了。
石開看著那人輕蔑的樣子,站起來怒道:“爸爸是我最尊敬的人,你不可以用這種態(tài)度說話。”
那人看著石開的樣子,愣愣的喝了口酒,點頭道:“好好好……我明白了,你先坐下說,抬著頭看你,我很費力的?!?br/> 石開看著那人的樣,一肚子脾氣不好發(fā)作。只好坐了下來道:“我爸爸,很小的時候就參軍了,為國家南爭北討參加過很多戰(zhàn)役的。從小,爸爸就是我最尊敬的熱門??墒乾F(xiàn)在……”說道這里,石開流下了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