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了x光,沒什么大礙,只是擦傷了一下。等下去拿點藥膏回家涂幾次就沒事了?!?br/> 擾攘了幾個小時后,被妹妹逼著去到醫(yī)院檢查的杮崎友終于能回家了。
至于傷勢。。。不存在的。
通常高級公寓附近都有著醫(yī)院,所以當時杮崎友雖然明知自己沒什么事,但在妹妹的高壓下還是被帶到不遠處的醫(yī)院檢查。也幸好是不遠,不然芽実怕是直接叫救護車了。
你們能唱小心機也可愛,那我就不能用小心機去攻略你們?
小坂的身體真柔軟,真人果然和抱枕不是同一個水平啊!
想著想著,差點笑出聲和抬起腿又來個標志性的小跳步的杮崎友在看到坐在醫(yī)院大堂等他的三人,還是強忍住了。
“所以,小坂魚是因為看到我之前說這地方挺適合散步,才來這附近,然后在喝水時被風吹走了帽子和口罩。哥哥撿到還給你時,又被一只貓咬走放到樹上,哥哥在爬樹時不小心被貓撞倒,摔了下來。你在扶起哥哥時卻反被他拉到了?!?br/> “真像漫畫般的劇情啊!”
坐在輪椅上的平手友梨奈聽到這,也不禁嘆概了一番。
原來如此,怪不得小坂菜緒會來到這,還沒有戴口罩。
不過遇到好像也是很正常的事,畢竟在起點坂的大阪能遇到西野七瀨、松村沙友理,甚至早川圣來,但卻不會遇到小坂菜緒,也不會碰到田村保乃和藤吉夏鈴。在大阪沒有姓名的三人組只能在別的地方(東京)遇到。
盡管三人都戴上了口罩,而且離杮崎友四到五米左右,但耳朵頗靈敏的他還是能聽到她們在說的話。
“杮崎桑,醫(yī)生怎么怎樣說?沒有什么大礙吧?”
坐在輪椅上的平手友梨奈最先察覺到杮崎友已經走了過來,有些擔心地向杮崎友問道。畢竟同為在高處摔下來的“同伴”,她深知那種傷痛有多難受,而且剛才聽小坂所說,杮崎友應該傷得“挺重”。
“沒什么,醫(yī)生我只是擦傷了一點,涂涂藥膏就行了?!?br/> 杮崎友揮了揮手,示意自己并沒有什么大問題,回絕了想過來扶著他的芽実。
“杮崎桑,你沒事我就放心了。”
小坂菜緒拍了拍心口,仿佛放下了心頭大石,原本緊崩著的神經也終于能放松下來了。
“話說起來,那只撞倒杮崎桑的貓到底是怎么回事?”
平手友梨奈似乎對那只引起一系列如漫畫劇情般的事件的貓有著十分大的興趣,若有所思地想著。
“如果讓秋元桑知道了的話,怕是又能寫首幾首歌的歌詞了?!?br/> “咳咳。。?!?br/> 杮崎友最見不得有人去吹秋元康那死胖子,連忙打斷了平手友梨奈的說話,隨便胡扯了一個荒唐的理由。
“可能是被主人拉去做了絕育手術,然后又看到白石麻衣的寫真集而精神不穩(wěn)地到處搞事吧!”
“哥哥,不要拿白石桑開這種玩笑!”
芽実又再鼓氣了臉脥揮手用細小的拳頭錘了杮崎友一下。不過她似乎忘了自己所屬的偶像組合是有著運動坂之稱的非常規(guī)型偶像團體,在沒有留力的情況下,還真是錘得杮崎友的右臂有點疼痛。
“話說回來,你們吃過晚飯了沒,沒有的話要不要一起去?”
杮崎友看了看醫(yī)院大堂的時鐘,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已經是九時,過了一般的吃飯時間挺久了。
“還沒有,小坂魚你要不要和我們一起去吃飯?”
芽実搖了搖頭,然后向她的后輩,也是現(xiàn)場唯一一個年齡最小的小坂菜緒發(fā)出了邀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