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賁在聽陳玄說話的時候,這才瞧見了站在院門外,還包裹著頭的月蕨,他拍了拍陳玄的后背,問道:“那女人是誰?”
“她叫月蕨,是原來李牧手下的一個死士,我收下了她。”
王賁不可思議的望著陳玄道:“兄弟,你就不怕她對你不利?”
“開始很怕,現(xiàn)在不怕了,我覺得她很好。”
陳玄這話還真把王賁給堵住了,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但王賁還是言道:“軍營內(nèi)可有樂女妓子,但決不可有死士,若非兄弟你的身份特殊,她連營門都進(jìn)不來。”
“王大哥,你總不會讓我叫她走吧,我會看緊她的,讓他隨時跟著我。”
王賁蹙眉道:“兄弟,你房里有一個還不夠?難不成是...這才收了她的?”
陳玄聞言也懶得解釋,他問道:“我下午就回傷兵營去,我的那些人,我能帶走吧?”
“瞧你說的,這是什么話,你好歹也是校尉,再說,如今這里也已經(jīng)無事,你隨便叫人!
“那行吧,我先回去了!
陳玄出了院,帶著月蕨回去了,一到他所居的小院,月蕨便看到了正在房檐下熬粥的滟姜,她為此還多看了陳玄兩眼。畢竟帶兵打仗就沒聽說過還帶著自己女婢的,她實在想不明白陳玄到底是什么身份。
滟姜早知道陳玄回營了,這才特意為他熬了粥,見陳玄回來,便言道:“將軍,奴為你熬了粥,你稍等片刻!
說完,滟姜又望向了月蕨,見她雖是一身武者打扮,卻長得極為清秀貌美,也不知是為何,她心里竟然生出了些許醋意來。
陳玄對滟姜說道:“她叫月蕨,如今跟著我了,往后,她也住這院里!
和滟姜說完,陳玄又轉(zhuǎn)身對月蕨言道:“她叫滟姜,是我的侍女!
滟姜很乖巧的上前見禮道:“滟姜見過阿姊!
月蕨也拱手還禮道:“月蕨有禮了!
滟姜和月蕨的身份分不出高低來,都很低賤,自然不會擺什么架子。
到此兩人算是打過招呼了,隨后,滟姜問道:“將軍,我們這里就一間房可用,其他房內(nèi)幾乎是空的,如何安置?”
“沒事,我等會叫幾個軍士搬一張木板過來,放在對面那間房就可以了,反正這里也是暫時居住的,就這么先將就一下吧!闭f完,陳玄又看向了月蕨,對其說道:“月蕨,你恐怕得換身衣服,穿上軍服,往后在這,你也不能隨意走動!
月蕨點(diǎn)頭道:“知道了將軍,月蕨會遵命的!
陳玄隨后便讓滟姜拿了一套軍衣給她,又出了門叫了個士兵去工坊處找了張寬厚的木板,算是把月蕨的住宿問題給解決了。
吃過了早飯,也安頓下了月蕨,陳玄才帶了幾人回了后方的傷兵營,院內(nèi),僅留下了月蕨和滟姜兩人。
桑樹下,滟姜正挽著衣袖在摘桑果,送走陳玄的月蕨上前對其問道:“滟姜,將軍僅是校尉,為何方才我在院門前見幾個都尉將領(lǐng)對他多有尊敬?”
滟姜把手上的桑果遞給了月蕨,見她搖頭便自己吃了起來,隨后才言說道:“不知曉,我僅知將軍在此頗有人緣,眾人對其都很敬重,是何緣由卻是不知,想來,將軍定是秦國某位重臣之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