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知道了,你的人將江酒帶來公司后先別去法務部了,讓她直接過來見我。”
陸明仁哪敢說不,連忙應承了下來,“好好好,我這就給他們打電話,傳達你的命令。”
“去吧?!?br/>
陸明仁倏地從沙發(fā)上蹦了起來,踱步就往外面走,連招呼都忘了打。
這辦公室太壓抑,他是一刻鐘都不愿待了。
“等等?!?br/>
剛走出兩步,又被陸夜白給叫住了。
他沒有回頭,顫著聲音問:“家,家主還有什么吩咐?”
陸夜白揚了揚眉,淡聲問:“兩幅作品你都看了吧,真的構成抄襲了么?”
“沒,沒有?!边@種時候,傻子才會說有。
明眼人都能看出來,陸閻王這是對那女人上了心,有意要包庇。
誰想整那女人,就是跟陸閻王擰著干,哪有什么好下場?
“我要聽真話?!?br/>
陸夜白起身走到陸明仁面前,雙眼凝視著他,一字一頓道:“這個問題我要聽實話,當然,你只能在我面前說實話,換個人,還是得揣著明白裝糊涂,懂?”
“懂,懂。”陸明仁連忙開口道,“如果是法庭判的話,定會判她抄襲的,因為江大小姐完全復制了那副作品的框架,雖然加入了一些時尚的元素,但,整體設計跟玄霜的成名作七分相似,這足以判定為抄襲了。”
陸夜白的眸光一凝。
他并不懷疑陸明仁的話,這老東西剛才經(jīng)他這么一嚇唬,不敢再造次了。
他也不懷疑他的判斷,幾十年來鉆研律法的人,又豈會估算錯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