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籠子般的房間里,璃月躺在床上,頭發(fā)如瀑一般披散在床上,看著就像一個(gè)睡著的公主。
在床的四周,十幾把殘破的古代兵器豎立著。
葉誠默立半晌,靈氣運(yùn)轉(zhuǎn)雙手,驀然虛空點(diǎn)出幾指。
璃月的身體一陣巨顫,上半身如同被一股力量拉離了床墊。
“出來!”葉誠低喝一聲,雙手掐訣,一道靈光沒入了璃月的眉心。
就在這時(shí),璃月突然睜開雙目,她的瞳孔之中竟然全被黑色填充,極其邪異。
與此同時(shí),她的喉嚨里發(fā)出各種聲響,一張俏臉正在不斷地扭曲。
葉誠沒有任何表情,再度一道靈光轟在她的身上。
“啊……”璃月發(fā)出一聲刺耳的尖叫。
下一秒,有一滴漆黑如墨的液體自她的眉心滲透出來。
這滴黑色的液體一出來,立刻竄起。
但就在這時(shí),四周那些殘破的古代兵器突然散發(fā)出一圈圈兇戾之氣,這上面有不知幾百年的戰(zhàn)魂在嘶吼。
驀然,這液體化為一張男人的臉龐,滋滋冒出黑煙。
不多時(shí),這液體完全消失。
這時(shí),璃月身上有一個(gè)神秘的符文顯現(xiàn),在瞬間如同泡沫般破碎。
葉誠松了一口氣,這咒術(shù)還真特么的邪門,靈力再弱一些,怕是無法搞定了。
與此同時(shí),在南洲效外一座荒山上破敗的廟里,一個(gè)老者突然噴出一口鮮血。
“是誰?是誰破了我的咒術(shù)?我饒不了他?!崩险邊柭暺鄧[,狀若瘋狂。
葉誠將床上那堆破爛收了起來,卻不想這時(shí),璃月睜開了眼睛。
她目光清澈,如同最純凈的琉璃。
“你是誰?”璃月看著葉誠,開口問道。
“救你的人。”葉誠道。
“那我是誰?”璃月從床上坐了起來,問道。
額?
葉誠望著璃月的眼睛,她似乎真沒有開玩笑,難道神魂受損了?
不可能啊,剛剛查探過,她神魂完好無缺啊。
“這個(gè),你得問你爸?!比~誠道。
“我爸?”璃月微皺秀眉,似乎在極力思索。
這時(shí),葉誠開門,在門口坐立不安的曲衛(wèi)立刻走過來,急問:“葉神醫(yī),怎么樣?璃月沒事吧?!?br/> “倒是沒事,不過她好像什么都記不起來了,但我確定她神魂沒有受損?!比~誠聳聳肩道。
曲衛(wèi)聞言,立刻走了進(jìn)去。
只不過只到一半,他卻突然停住了腳步,與璃月四目相對(duì)。
他張了張嘴,卻是一個(gè)字都沒說出來,只是身體在微微顫抖。
看來是激動(dòng)壞了,葉誠如是想。
隨即,葉誠走了出去,讓他們父女倆說說話,說不定就能恢復(fù)記憶了。
大廳里,曲茜茜正在招待著跟過來馮正卿和趙樂樂。
“葉神醫(yī),怎么樣了?”曲茜茜問道。
“沒事了?!比~誠回答。
這時(shí),馮正卿恭敬地問:“小祖宗,咒術(shù)到底是什么?”
“是一種邪術(shù),分為很多種,像璃月這種是以怨化咒,所以又叫怨咒,這已經(jīng)超脫了醫(yī)術(shù)的范疇?!比~誠道。
“那么,如果我遇到這樣的病人該怎么辦?”馮正卿問。
“你還想怎么辦?當(dāng)然是躲得越遠(yuǎn)越好了,如果實(shí)在沒辦法,用北斗七針刺其天突,曲池,百會(huì),能暫時(shí)壓制。”葉誠道,倒不是藏私,這種咒術(shù),若沒有法力,根本化解不了,甚至?xí)词杉荷怼?br/> 就在這時(shí),曲衛(wèi)出來了,對(duì)葉誠表示了感謝,又給了他一張五億的支票。
葉誠收下,錢在什么時(shí)候都是重要的。
……
南洲國際酒樓,葉誠和趙樂樂睡在一個(gè)雙臥的套間。
葉誠在窗臺(tái)抽著煙,趙樂樂卻在翻著和慕思的合照和簽名。
“葉子哥,慕思真的好漂亮啊,世界上怎么會(huì)有這么漂亮這么有味道的女人呢?”趙樂樂突然道,她一臉的向往,似乎希望自己也能變成這樣的女人。
“有什么味道?狐臭嗎?”葉誠呵呵笑道。
趙樂樂白了葉誠一眼,道:“葉子哥,你知不知道你這么說如果被慕思的粉絲知道了,一人一口唾沫就能把你淹死了?!?br/> “你也是她的粉絲啊,是不是也要向我吐口水?。俊比~誠笑道。
“吐你水杯里?!壁w樂樂哼道。
“樂樂,你這么壞,竟然要哥我吃你口水。”葉誠調(diào)侃道。
趙樂樂卻是一愣,俏臉紅了,吃口水,那不就是接吻了嗎?
“葉子哥,你真討厭,不理你了?!壁w樂樂看了看葉誠的嘴,突然心跳得有些快,立刻嬌嗔著跑到了自己的臥室里。
葉誠笑著搖頭,目光掃過茶幾上那慕思的照片,不由凝滯了一下。
越看,真是越覺得她和秦語冰有些像。
加上她說的那些不著頭腦的話,讓葉誠疑慮陡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