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萬沒想到這個(gè)邱飛虎真的跟舊太子余孽沾著關(guān)系。
沈闊二話不說轉(zhuǎn)身就往牢房走去。
這線索太重要了。
只是讓他萬萬沒想到,那個(gè)欽差竟比他動作還快。
“死了?”
沈闊氣的臉色難看的看著眼前大肚便便的男人,也就是此次的欽差大臣。
眼神帶著殺意的道:“張-大-志?!?br/>
而張欽差聽完,笑瞇瞇的臉上頓時(shí)冷了下去,神情傲慢的道:“沈小公子,這是何意?”
“不過是死了個(gè)九品的小吏,死了就死了,舊太子余孽,人人得而誅之?!?br/>
“至于過程嘛,誒,年輕人不要這么較真嘛!”
沈闊攥緊了拳頭,朝綱都是被這群禍害敗壞的,他恨不得一刀砍了他的狗頭。
而張欽差依舊笑瞇瞇的喝了一口茶道:“沈小公子,咱們都是替圣上辦差的人,何必如此針鋒相對?你的事我也有所耳聞,待回了京城,自會為你美言幾句,豈不善哉?”
沈闊一臉厭惡的道:“美言就不必了,是非自有公斷,張大人還是自求多福吧?!?br/>
說完轉(zhuǎn)身就走,人都死了,多說無益。
他怕多呆一刻,控制不住手中的刀。
而待人走出了之后,原本笑瞇瞇的張大志頓時(shí)變了臉色,將茶碗往地上一摔,大罵道:“什么東西,呸---”
“不過是賣主求榮的貨,也敢在本官面前擺臉色,真是豈有此理?!?br/>
“豈有此理?!?br/>
而他身邊的那個(gè)幕僚趕忙道:“大人,勿怒,勿怒?!?br/>
張欽差根本不聽勸,繼續(xù)罵道:“不就是死了個(gè)人嗎?他真以為自己能耐,真能抓到舊太子余孽是怎么著?”
“呸,舊太子余孽在外活躍多少年了,也沒見趕盡殺絕,大家都是給朝廷當(dāng)差的,弄完走人,趕緊回京復(fù)命才是正經(jīng)事兒。”
“他以為自己進(jìn)了按察使司,就是刑部的人了?斷案還上癮了不成?一個(gè)武夫,就算考上了進(jìn)士又怎么樣?還不是粗鄙無腦之輩?”
“棄軍從文,呸,他就一輩子老死在五品的位置上吧。”
那幕僚趕忙道:“大人的話對極,對極?!?br/>
“這沈家的小公子也忒不識抬舉了?!?br/>
隨后幕僚又恭維了好久,張欽差才順了氣,喝了一口幕僚遞上來的茶道:“你說我最近是不是做啥事兒惹姐夫不快了?”
“居然給我按了這么個(gè)苦差事,不過好在老子聰明,有了邱飛虎這個(gè)地頭蛇頂杠,想來能交差了。”
“誒,要不是這兒的知縣是方知府的連襟,說不定咱們還能弄個(gè)大的。”
“可惜啊,這方家咱們現(xiàn)在還動不得,動不得啊?!?br/>
“哦對了,邱飛虎不是有個(gè)嫡女嗎?居然不肯給老子做妾?哼,老子還偏要玩一玩他的寶貝閨女不可。”
“去,把人給我弄來?!?br/>
說這話的時(shí)候,面上都是陰狠之色。
而離開的沈闊此刻面無表情,鄭家的人,早晚砍光了他們的腦袋。
這群敗類。
而跟在他身邊的人卻比他還要?dú)鈵?,此刻咬牙切齒的道:“少爺,要不要今晚---”
隨后做了一個(gè)抹脖子的動作。
這個(gè)狗娘養(yǎng)的畜生,他早就看他不順眼了,居然還敢在自家公子身前拿喬,呸---
狗東西,這要是在邊關(guān),早就死的不能在死了,還有他喘氣兒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