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身高六尺上下,尖嘴猴腮,八字眉,瞇瞇眼,鼻子下留著兩撇胡子。此時,正死死的盯著蕭云。
蕭云心頭一緊,還以為是此地的主人到了,立刻想要上前道歉。誰知對方居然先一步朝著蕭云沖來。
“這位老……”蕭云剛說了三個字,對方已經(jīng)沖到了近前,然后直接撲向井邊。蕭云這才明白,對方看得不是自己,而是身后的井。
“哎呀,我的那個天爺啊……這是哪個天殺的呀!”蕭云剛剛走到前廳,打算悄悄的溜走,就聽后院傳來一陣鬼哭狼嚎之聲。
那聲音如同鸮鳥一般尖銳,又如杜鵑泣血般傷悲,令人心有所感,幾乎要落下淚來。蕭云在門口站了一會,最終還是決定回去道個歉。
“這位前輩……”
“我的寶貝呀,你咋就沒了吶!”
“前輩……”
“我的天吶!寶貝沒了,我可咋活呀?”
“前……”
“……”
蕭云在試了幾次之后,發(fā)現(xiàn)自己完全無法和這位前輩溝通。相反,自己越勸,對方哭的越厲害。
蕭云在旁邊聽了會,發(fā)現(xiàn)對方一直在哭寶貝,心道:“難道這位前輩是在找《雷霆丹經(jīng)》?是了,一定是這樣,我還給他就是了。”
蕭云取出《雷霆丹經(jīng)》,在對方眼前晃了晃,勸慰道:“前輩,《雷霆丹經(jīng)》在這,還給你?!?br/> “誰要你這破東西?”對方一把奪過《雷霆丹經(jīng)》,看都不看就扔進了井里,然后抓住蕭云的衣襟質(zhì)問:“說,是不是你放走我的寶貝的?”
蕭云想了想,不確定的問道:“你是說那陣黑煙?”“好??!果然是你放走了望月犀。我……我要是不和你拼命,我就不叫尤阿鼠!”
“尤阿鼠,這名字莫不是按長相取的?”蕭云心里吐槽了一句,嘴上卻辯解道:“前輩,明明是你讓我拉的。”
“胡說!我什么時候讓你拉了?”尤阿鼠似乎快氣炸了,抻著脖子質(zhì)問蕭云?!澳遣皇菍懼鴤€拉字嗎?”蕭云指了指井臺。
尤阿鼠回頭看了一眼,頓時氣的三尸神暴跳,一把抓住蕭云的衣領(lǐng),指著蕭云的鼻子痛罵:“你是不是不識字?那明明寫的是‘鐵鏈綁著望月犀,千萬不要拉。’”
蕭云尷尬的看著尤阿鼠,強行爭辯道:“你的字寫的那么難看,我當然不認識了?!?br/> “什么難看,那明明……”尤阿鼠罵到一半,忽然停了下來,回頭看了看井口,然后盯著蕭云道:“你小子能看懂那狗屁不通的《雷霆丹經(jīng)》,也就是說,你是個丹師?”
見蕭云點頭,尤阿鼠頓時炸了鍋,五官扭曲的吼道:“好你個混賬!身為丹師,怎么可能不認識丹文?”
“丹文?什么丹文?我真的不認識!”蕭云掙開尤阿鼠的雙手,向后退了幾步。
見蕭云不像說謊,剛剛還在暴怒的尤阿鼠突然冷靜了下來,打量著蕭云道:“你小子和誰學的煉丹?”
蕭云老實的回答道:“我?guī)煾??!庇劝⑹蟮芍粚G豆眼,道:“廢話,我還不知道你有師父?你師父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