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陽華指著那頭呆在原地的巨兔道:“那不是還有只兔子沒人對付嗎,我和弈哥去對付那只兔子去了,那人你們三姐妹去幫吧。”鄧陽華趕緊拉著弈無窮離開。
顧承之朝弈、鄧兩人大喊:“你們走了,我怎么辦?”
“你自己看著辦?!鞭臒o窮煩躁的回答道,然后弈、鄧兩人頭也不回地去對付巨兔了,顧承之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呆立在原地尷尬不已,瞥了一眼涂山的三個九尾狐,感覺糟糕透了。
涂山這三個九尾狐壓根沒打算理會顧承之,涂紅裳向涂白雪,問道:“大姐,我們要上去幫忙嗎?”說話間她目光飄向李伯陽。
涂白雪道:“先等等,錦上添花不如雪中送炭,待他氣力不足,處于困境之時,我們再出手?!蓖壳嗲?、涂紅裳皆微微頷首致意,一旁的畫圣顧承之也不好說什么。
因為涂家三姐妹顧忌顧承之在一旁,所以用傳音對話,涂白雪問道:「青青你能確定對方與帝君有關嗎?」
涂青青頷首道:「確定,甚至對方可能就是帝君,這金鐘極有可能是被施了障眼法的混沌鐘,姐姐你也知道帝君不會輕易將混沌鐘交給別人使用的?!?br/> 涂白雪柳眉微皺道:「但我有種感覺,他并不是帝君。」
涂青青道:「姐姐你剛才也見到他使用那金鐘了,禁錮時空是混沌鐘眾多能力中的一個,整個三界內又有幾件能禁錮時空的法寶?若說這金鐘不是混沌鐘,姐姐你信嗎?」
涂白雪眼神有些松動,但神色依舊清冷,「即便這鐘真是混沌鐘,這人也不一定是帝君,剛才他對我不敬,就先讓他吃吃苦頭,等他快支持不住了再說?!?br/> 涂紅裳也苦口婆心的勸道:「我知道姐姐心中有怨,萬一對方真是帝君呢?帝君可是文帝啊,雖然境界高絕,術法一流,但不似他哥哥勾陳大帝以武力見長,帝君是靠著混沌鐘這個法寶才有著鎮(zhèn)壓眾星的武力,并憑此統(tǒng)御普天星象?,F(xiàn)在混沌鐘被用來保護那些人質,這時候的帝君可沒有混沌鐘護身,萬一帝君有個閃失,姐姐你可就要后悔終身吶。」
涂白雪瞪了涂紅裳一眼道:「此人劍法凌厲,以心馭劍,以氣凝劍,是個用劍的絕頂高手,在與那怪物相斗中,此人也不落下風,哪像不善武功的帝君,此人絕不會是帝君!」
涂青青也勸道:「即便他不是帝君,也極有可能是帝君親近之人,要不然他如何得到混沌鐘相助的?我們若及時出手,還能獲得對方好感,但若等他力有不支的時候,我們才出手,對方怎么看我們可就不好說了。」
畫圣顧承之不知道她們姐妹仨打什么啞謎,也不好開口詢問,只見她們都關注著李伯陽與王英才本體相爭的那一處戰(zhàn)場。
另一邊弈無窮張弓搭箭要射殺巨兔,巨兔紅眼朝弈無窮看來,弈無窮忽然感到精神恍惚,手上不禁一松,射出的箭矢只是擦過巨兔頭上的毛。
鄧陽華疑惑地看向弈無窮,問道:“弈哥你怎么失手了?”
弈無窮站著不動,保持著張弓拉箭的姿勢,臉上無神,鄧陽華拍了他一下,弈無窮回過神,懵懂地向鄧陽華問道:“我剛才怎么了?”
鄧陽華道:“或許是你狀態(tài)不好,今天發(fā)生了這么多事,弈哥要不你休息一下吧,這只兔子交給我來解決?!闭f罷鄧陽華拔出背在后背的避水劍,在他周身逐漸匯聚大量的水,隨后這些水紛紛凝成劍形,隨后鄧陽華握在手中的避水劍直指巨兔,一柄柄由水凝成的劍一齊射向巨兔,而巨兔的瞟過鄧陽華,鄧陽華感覺頭昏眼花,水劍如同長了眼睛似的紛紛避開了巨兔的身體。
弈無窮不禁眉頭一皺,對鄧陽華道:“這兔子有古怪,別看它的眼睛?!币娻囮柸A一動不動沒有反應,弈無窮又叫喚了鄧陽華幾聲卻依舊如此,直到弈無窮拍了他一下,鄧陽華這才回過神來。
鄧陽華哆嗦一下對弈無窮道:“弈哥這兔子有問題!”
其他戰(zhàn)場也出現(xiàn)了類似的情況,被逼急的虎、雕、熊、鹿都施展了它們的能力,與劍圣、劍神相斗的猛虎發(fā)出了驚雷般的咆哮,類似音波功的攻擊讓慕容東輝和陳修明猝不及防,兩人都中了招。
與鐘鼓相斗的大雕也逐漸適應了雷霆的擊打,竟然開始吞食雷霆,開始鐘鼓十分不解,心中還暗笑這雕真是傻雕,吞食雷霆那是自尋死路,但沒多久鐘鼓就笑不出來了,大雕在吞食雷霆的過程中傷口在不斷恢復,而且氣息也變得越來越強。鐘鼓當即停下了雷霆攻擊,實力變得越發(fā)強大的大雕,銳利的鷹眼瞪著鐘鼓,眼中充滿了憤怒。
巨熊的力量突然暴增,織火麒麟在力量上開始落入下風,但憑借著對烈火的操控,還能周旋一二。
巨鹿在玄冰龍女和應龍的包圍之下,奔跑速度忽然一下提高,巨鹿沒有再逃跑,而是帶著龐大的動量撞向應龍,應龍始料未及被巨鹿的雙角撞飛。應龍發(fā)出悲鳴一聲,變回人形,摔落在地便沒再起身,她蜷縮著身子,雙手捂著腰,腰部的衣服被劃破,鮮血從傷口不斷往外流出。
玄冰龍女見應龍受傷頓時心中大急,朝巨鹿怒吼,一掌將巨鹿拍開,隨后凌空飛舞,變回人形落在應龍身邊,見應龍臉色慘白,頭上不停的冒出豆粒般大小的汗珠,表情痛苦不已,廣文敏心急如焚,急忙地問應龍道:“應龍,你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