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修默似笑非笑地看她得意的模樣,薄唇輕扯:“女人矯情多半是裝出來的,打一頓和操一次之間選一個就治服帖了,霍太太,你覺得呢?”
江雁聲靜了會,容顏掛著假笑告訴他:“霍先生,疼愛老婆是中華傳統(tǒng)美德,我由衷的希望你能有?!?br/> “哦?你怎么不說懼內(nèi)?!?br/> 江雁聲問他:“你會怕老婆?”
霍修默眸子斂著暗茫,反問道:“可能嗎?”
江雁聲知道答案,也就不會自討欺辱的跟他繼續(xù)說下去,吃完飯,便走去院子散步消食。
接下來一段時間,南潯幫她拿下了大秀演唱嘉賓的名額,她不是待在別墅里悠閑度日,就是去工作室練歌。
偶爾,霍修默會來接她一起去霍家,要么就是起興接她下班。
也不知道是敏感了還是多疑了,江雁聲總覺得的自己行蹤都被霍修默掌握的一清二楚,每次他的出現(xiàn),都是好像正好趕上。
她私底下有暗示說起南潯這事,南潯聽了后,很吃驚道:“聲聲,會不會是你被媒體記者跟蹤啊?不然,好端端的怎么會有人跟蹤你干嘛?”
公眾人物越有話題越有名氣,少不了被幾個狗仔隊纏著,這事,放在娛樂圈確實很常見。
江雁聲盤腿坐在懶人沙發(fā)上,遲疑道:“你說……是霍修默派的人可能性大嗎?”
南潯這就不懂了:“你沒偷男人,又沒背著他去澳門賭博,他沒這個必要吧?!?br/> 江雁聲語哽,記起上次因為查出侮辱梁宛兒的男人是馮州龍后,她情緒有些失控跑到了姬溫綸別墅,然后晚上回到家,霍修默似乎就十分篤定她跟男人私會。
至今,江雁聲都不知道她是哪個細(xì)節(jié)上暴露了什么,也懷疑霍修默質(zhì)問她跟野男人私會不是盛怒下說說而已。
“唉,你是不是最近練歌,精神上有些壓力了?”南潯試探的問她。
其實成名的這條路上,南潯早就隱約發(fā)現(xiàn)江雁聲的精神狀態(tài)不是很好,可能搞創(chuàng)作的天才都會有點反常。
只要江雁聲遇事的時候,她很喜歡把自己喝的爛醉身體負(fù)荷不了,或者是去澳門輸個傾家蕩產(chǎn),才會安分很長一段時間。
江雁聲扶額,揉揉眉心:“可能是我多想了吧?!?br/> “最好是。”南潯口頭上這么說,心底琢磨著要去慰問一下媒體。
下午,江雁聲從練歌房出來,她自己開著車走,卻不曾想到,會在上高架橋的時候,一分神就跟前方的車追尾了。
江雁聲握著方向盤的手指微微的發(fā)緊,看著前方停駛的豪車,一時半會兒還有點茫然。
剛才她在想什么?
記憶中好像是出現(xiàn)了一剎那兒時的場景,她被一個染著黃頭發(fā)的女人緊緊的抱在懷里,刺鼻的劣質(zhì)香水撲面而來。
那女人力氣很大,把她粗魯?shù)娜M了后備箱,在逼仄的空間里,一度讓人感覺到了對生命的絕望。
后來,對,發(fā)生了追尾的小車禍。
可是她小小的身子被綁死了不能掙扎,所有的求救聲都卡在喉嚨里,內(nèi)心尖叫到崩潰,外面即便警察經(jīng)過也聽不見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