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修默眉頭緊皺,不相信這是江雁聲會叮囑的話,什么時候見過她主動關(guān)心他身體一次?
李秘書暗暗冷汗,從褲袋套了手機,立即轉(zhuǎn)移話題道:“對了霍總,我下飛機還沒給太太發(fā)短信?!?br/> 說著,就低頭編輯短信。
霍修默盯著他,沉聲:“你跟她怎么說。”
李秘書手一抖,張了張嘴巴:“就,說霍總你明天30周歲生日,一個人在國外?!?br/> 霍修默薄唇抿了下,命令他:“把歲數(shù)去掉,告訴她從未有人幫我慶生過?!?br/> “好?!崩蠲貢种匦戮庉嫸绦?。
手機叮的一聲,發(fā)送成功。
之后,李秘書找了借口就走,套房里只剩下霍修默一個人坐在床沿,他眼神盯了行李箱片刻,大手才解開西服扔到一旁,起身走過去打開。
出差一周,江雁聲給他準備了幾套正式場合穿的深黑色系列西裝,領帶和袖扣都是配套。
霍修默大手把西裝掛到衣柜,無意間有什么掉了出來。
他低頭一看。
一個小方形彩色的盒子滾落在腳旁,上面尺寸特大號,頓時他臉色冷了下去。
……
江雁聲看到李秘書的那條短信時,已經(jīng)是第二天早上,她昨晚跟南潯去參加一個圈內(nèi)音樂人的派對,喝得頭昏腦脹的,當晚就歇在了南潯家里。
沒男人管,兩個女人一身酒氣躺在床上睡到了自然醒。
江雁聲揉了揉眼,伸手拿手機看時間。
指尖剛亮屏幕,一條未讀短信就進來了。
她纖長的睫毛低垂,看完了短信,臉上很平靜。
“唔,需要我給你訂機票?”南潯就躺在旁邊,腦袋湊過來看到了手機上的內(nèi)容。
江雁聲關(guān)掉手機,淡聲道:“不用?!?br/> 南潯跟她說:“他生日你飛美國給他一個驚喜,晚上滾個床單什么的,陪他睡幾次就消氣了?!?br/> 江雁聲抱了抱被子,將臉埋進了枕頭里,聲音悶悶傳來:“憑什么每次都要他順心了?!?br/> 南?。骸澳憔筒慌掠袆e的女人給他過生日?”
“呵?!?br/> 江雁聲一聲笑,也不知是不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只見她說:“我給他行李箱塞了一盒套套。”
南潯無言以對:“你存心氣死他吧。”
就在南潯調(diào)侃江雁聲這個口是心非的女人,不怕霍修默真去睡美國妞的時候。
從機場上。
梁宛兒購買了飛往美國的經(jīng)濟艙機票,她在候機場找好位置坐好。
她低頭,看著被捏緊的機票,眼中帶著堅定之色。
在登機前,梁父有打了一通電話進來:“女兒啊,你這次去美國找霍修默,記得問清楚他怎么凍結(jié)了卡上的錢啊?!?br/> “知道了爸?!绷和饍罕砻嫔虾芄郧纱饝?。
梁父只顧著要錢,完全不知道她是一心想給霍修默過生日,要錢的事等回宛城在說吧。
同時,她又有點緊張。
或許是從來沒去過美國,怕到了那邊人生地不熟,梁宛兒手心都在出汗,想了想又覺得霍修默一定會管她的。
掛完電話,梁宛兒又低著頭盯著機票。
她一心都撲在了飛美國的事上,沒注意到后面一排坐上,有個戴著黑色帽子的男人盯了她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