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青蝶根本不敢相信南陽國竟就此不復(fù)存在,她也很懊悔,明明國師說過,只要她離開南陽國,這南陽國必遭滅頂之災(zāi)。
但南宮青蝶從來不信國師的話語,因此她跟母后撒嬌了許久,這才萬般不舍的讓她離開了此地。
未曾想......未曾想......。
筱以夢看著倆人就那么呆呆的站在對站臺,真是無趣至極。
她無聊的靠在座椅上,身后碰到那冷邦邦的木板,覺得自己的腰都要被磨斷了,她便向前挪了幾分單手扶著自己的下巴,半躺著坐在那里,隨之繼續(xù)看這場毫無硝煙的對戰(zhàn),不久,她覺得撐著的手有點(diǎn)酸,便換了另一只手,但她覺得自己這么坐有點(diǎn)不爽,便左右動來動去,想找個舒服的姿勢坐下。
“徒兒,你是哪邊不舒服嗎?怎么動來動去的?”
筱以夢搖了搖頭,安分了些許,但不到一會兒又開始動來動去,如今的她心悶的慌,想做點(diǎn)什么,但是又不知做什么。
此時,一股靈力波動引起了筱以夢的注意,只見對站臺上南宮青蝶渾身散發(fā)出黑色的霧氣,而她閉著雙眼緊蹙著眉頭,好似有什么事讓她十分痛苦,但她沒因此醒來,而是在努力的掙扎著。
見此場景,她師父直接拍案而起,望著矢掌門的方向吼道:“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對戰(zhàn)!你們怎么能用如此歹毒的靈術(shù)!如若她有任何差池,我戎時定是跟你不共戴天!”
只見那矢掌門搖頭一笑,拿起旁邊的茶杯,用茶蓋微微撥動了幾下滾燙的茶水,隨之抿了幾口,滿臉享受著茶水回甘后的茶香,而后他淡然的開口說道:“正是因?yàn)樾⌒〉膶?zhàn),才要拼勁全力不是嗎?不過,戎長老放心,她手下會留情的”
戎時聽聞眼中怒氣了然,而她的臉像今日的太陽般紅的發(fā)燙,想必是被氣的不輕,筱以夢急忙拉著師父回到了座位上,順便遞其茶水安慰道:“師父,我們要相信南宮師姐,她如此不服輸?shù)娜耍囟ú粫恍哪ё笥摇?br/>
這不經(jīng)意間的一句話,好巧不巧的竟是入了南宮青蝶的耳朵,而在屋中的她正在發(fā)著怒氣,想著如何殺了南宮青冶,但這一句話,讓她疑心滿滿的左右看了看,這話語聲她十分熟悉,定是那筱以夢的聲音。
但南宮青蝶找遍的任何一處,都未見她的身影,還有她所說的話,那是什么意思?心魔?
“心魔......心魔......”
南宮青蝶低聲呢喃著,突然好似想到了什么事情般,放聲大笑,她竟是有了心魔!
對站臺上,隨著南宮青蝶的靈劍落在地面,發(fā)出清脆的碰撞聲,秋沐杉瞬間睜開雙眼收回銅鏡,一臉警惕的望著眼前之人。
此時,南宮青蝶緩緩的睜開了雙眼,環(huán)視了一下四周,直到視線停留在筱以夢的身上,她輕微一笑,隨之拿起自身靈劍,全身露出一股傲氣,那是王者的姿態(tài)。
秋沐衫見此竟是從心底泛出陣陣恐懼感,但她不能有所畏懼,身為琳瑯宮真?zhèn)鞯茏?,不能失了那顏面,她從懷中拿出六枚靈石,正要布置陣法,但她的手卻是僵在了半空中。
一把月白色的劍正抵在她的脖子上,只要輕輕一用力,血液便會毫不留情的噴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