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火急火燎的來到村長所說的小醫(yī)館,而這里只有一個年邁的老婆婆整理著常見的藥草,老婆婆見如此聲勢浩大的幾位陌生人與熟悉的王婆趕來,她急忙撐著年邁的身體走上前問道:“王婆,這是......”
王婆聽此急忙為其解釋道:“這幾位是仙劍閣派來拯救我們村的,而她因此受了重傷,云婆你快給看看”
云婆聽此引幾人來到了小屋內(nèi),待南宮青冶輕放下懷中之人,她便向前先看了看流著黑色血液的肩膀。
云婆輕脫其衣于肩膀處,便見那傷口已是皮破肉爛,而其旁雖是如脂般的皮膚,探知下的血液卻已成黑色。
她拉過筱以夢的手腕,探知體內(nèi),發(fā)覺肩膀處的幾處穴位被鎖,因此這毒素才如此緩慢的侵襲整個身體。
云婆慢慢放下她的手腕,隨之輕微的嘆了一口氣說道:“我這藥材不齊全,只能保證毒素不危害她的性命,不過,此女子的脈象竟有些許的奇怪”
“是個死脈,但是她卻好生的活著,身上也毫無一絲的死氣”
云婆看了看眼前的女子,她身上散發(fā)著令人討厭的氣味,面色也看起來不善,但神情卻是多愁善感。
“毒師嗎?看來是你鎖了她的穴位,不過,還是盡快回仙劍閣治療才是,我如今只能抑制毒發(fā)”云婆說完便弓著腰出了此屋,想來是去拿藥草去了。
南宮青冶輕輕坐到其旁,捂著筱以夢的手說道:“你都躺了半年了,你怎么還要躺著,也怪我,早知道就不帶你來了”
筱以夢非常嫌棄的想甩開他的手,要不是她自己不知為何起不了身,雖然可能是肩膀處傷口的關(guān)系,但是南宮青冶也不能一直捂著她的手,并且一路上這幾人好似在講啞語,就她自已一個人聽不見也不知幾人做什么。
云婆拿完藥草進(jìn)了屋,就看到如此肉麻的一幕,急忙拍走了南宮青冶說道:“人家還是一個病人,不宜打擾,你們先出去吧!”
南宮青冶聽此有理,但還是萬分不舍的離開了此屋。
待屋中恢復(fù)其平靜,云婆扶起筱以夢,隨之注入治愈之力,而那草藥也在其的作用下,一點(diǎn)點(diǎn)化為綠色光點(diǎn)入了她的身體。
而筱以夢只覺得一股溫馨的暖流穿梭在自己的身體里,隨之全部集中到肩膀處,瞬間一股刺痛感襲來,她突然覺得腦子不暈了,耳朵隨著一個悶聲的破裂聲,窗外小鳥歡快的喳叫聲侵襲了耳膜,而她不知哪來的力氣竟痛苦的叫喊著。
“砰!”的一聲,南宮青冶急忙推開房門喊道:“怎么了?怎么回事?”
云婆靜心的閉著眼睛對其治療著說道:“不想她毒素侵體,你就在外面好生等著”
南宮青冶不忍心的看著面露痛楚的筱以夢,真是放心不下,但云婆說的也沒錯,因此他只能忍痛離開。
“這位公主殿下怎么樣了?”
南宮青冶出了房門便見到了緩緩而來的村長,他輕嘆一口氣說道:“想來應(yīng)是回我派才能徹底根治”
村長聽聞滿懷感激之情的說道:“此次倒是辛苦你們了,對了,那妖魔怎么樣了,還會入侵我們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