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清圓自從中午喝了些夾竹桃泡的茶后,就開始頭暈?zāi)垦?,最后竟是直接吐了出來,叫了大夫說是食物中毒,她仔細琢磨了自己今日進食的東西,除了那杯茶以外,都是沒人敢做些手腳的。
“徐宴七”趙清圓瞇起眼睛輕聲念著這個名字。她總覺得自從這次徐宴七病好之后,她整個人變了許多,無論是長期病弱的身體還是一直孤僻軟弱的性子。這次她不敢過于確認就是宴七從中做了手段,但是想來想去的確是只有這一種可能,但花枝子是偷偷薅來的,她總不能跑去對峙。仔細想想自己的確是有些草率,想著以那個丫頭怎么可能對著自己有什么好心思,為了一張不再年輕的臉,這是趙清圓唯一一次的沖動。倒是叫那個丫頭摸清了自己的弱點,趙清圓眼里閃過些難以捉摸的情愫,打發(fā)了前來探病的幾個夫人。她明白暫時只能按兵不動,但是她從來不是坐以待斃之人。
宴七不會不知道趙清圓已經(jīng)猜到了是自己從中搗鬼,雖然摸透了她不敢來找自己麻煩,但并不能保證她不會暗中使壞,想到這兒她覺得尚書府里實在是危險得很,只想趕快去王爺府上待著,那樣的話自己起碼還能擺脫趙清圓的暗算。
闕七自從得知自己暫時不用回邊塞后,每日都跑到宴七的院子里陪著宴七。在那日闕七去了六王爺后,雙方也幾乎將婚事的事情忙的差不多了,剩下的日子好像就是無謂的等待著婚期的到來。宴七絲毫不擔(dān)心所謂在王府的王妃生活,反而期待的不得了,能離開尚書府這個泥潭她已經(jīng)求之不得,至于王爺對自己的態(tài)度,看在自己是王妃的份上,就算是做給外人看看,王爺也必定不會太過虧待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