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沒想到新王妃有這樣的要求,只好將睡衣放在湯池邊就候在門外了,宴七看著送來的睡衣,摸了摸上好的料子嘖嘖嘆道真的有夠腐敗的,睡衣用得著用上幾年才有幾匹玄貢的料子嗎?宴七知道太后和當(dāng)今皇上一向待陳溪川不薄,沒想到卻是這般縱容的。
的確,自從王爺府大火,陳茵死后,太后每年都賞賜大量的珍奇給陳溪川,說是慰藉他,其實是想用金銀財寶將陳溪川困在皇家的牢籠里。
穿上睡衣宴七就有些奇怪,這睡衣滑滑的面料多少有些透光,透光就算了,也不給個披肩啥的遮遮裸露的肩膀和手臂,宴七又仔細看了看白露送來的衣服,的確是只有這一件無袖的睡衣。宴七倒是覺得無所謂,在現(xiàn)代穿著無袖的衣服也會出門。
也許是時代不同,白露看到宴七光著胳膊出來的時候還是晃了下神,如今是八月,也不能問出什么王妃冷不冷要不要外衣的話來,況且這睡衣是府里置辦好的,她自然也不敢多說些什么。
“白露,你為何這樣看著本王妃”宴七一出來,就看到白露看了自己一眼后又低下了頭,不一會兒又偷偷打量自己一眼,又低下了頭?!半y道穿錯了?”宴七心里想著又自顧自轉(zhuǎn)了個圈圈看了看渾身上下似乎沒有不對勁的地方。白露趕忙搖頭說:“沒有,奴婢不敢”
宴七覺得莫名其妙,但也沒去深究,白露是這個時代的人,或許無法接受自己穿的這般裸露就在院子里轉(zhuǎn)悠。但她今日別無所求,只想好好睡一覺。
回到房里宴七才發(fā)現(xiàn)陳溪川不見人影,明明比自己更早去泡澡的,現(xiàn)在還沒出來嗎?宴七覺得奇怪,但是身體關(guān)于困的反應(yīng)已經(jīng)到了極致。宴七打了個哈欠后,就走到紅艷艷的喜床前,她心里自然是明白陳溪川必不可能和她歇在一處的,于是無比放松地往大床上一倒,滾到了大床內(nèi)側(cè)后安心睡起了大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