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溪川一向秉持著“吃不言”的作風,吃飯一向不愛言語,主要也是因為許久無人和他同桌吃飯,以前的日子里他也沒有可以講話的人。
久違的和人坐在一起吃飯,陳溪川竟覺得有許多話想說一般,但是看著宴七好像并沒有和自己交流的意思,也就壓抑著自己想說話的欲望,兩人沉默地吃著飯。
等到丫鬟們撤下了飯菜,宴七心想著這下陳溪川該走了吧,畢竟他在這里她老是感到一種壓力,一種來自美男的壓力。她覺得自己做什么都不太自在,心里盼望著陳溪川快走,最好再也別來。
“府里的人之前已經將你交代的樹移栽過來了,闕七告訴本王說你很是喜歡侍弄些花草,本王也不知道你喜歡什么,就交給管家打理了你的院子,如今你看看喜歡什么就告訴管家,叫他移栽到你院子里來”陳溪川一口氣說完就站起身來,準備再轉轉。
宴七看著陳溪川站起來了便以為他要走了,趕快歡歡喜喜地應了聲:“謝謝王爺,恭送王爺”
陳溪川皺起眉頭看著宴七,看她歡天喜地的準備送自己走,更是堅定了自己和她之間有誤會的想法,宴七不愿意和他待在一起,他便要多和她待會兒,好好解釋一下這其中的誤會。
于是轉頭走到院子里的梨樹旁,慢悠悠的說:“誰說本王要走,本王今日都呆在這里陪你?!比缓筠D頭對一旁候著的辛濟說;“去給王妃做個秋千,就做在這梨樹下?!?br/> 宴七聽見陳溪川的話,面上不敢做出什么表情,心里卻已經有小人嚷開了“這是干嘛啊這是?怎么今日還不走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