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陳溪川回了自己的院子,辛濟才想起來今日早上白露找自己的事,有關(guān)于王妃他不敢隱瞞,就趕快告訴了陳溪川。
“王妃身邊的宮女說替王妃打探本王昨晚做了些什么?”
“是的,王妃身邊的宮女一大早就來了”
陳溪川劍眉一挑:“可是月季園出了什么事?”
辛濟搖搖頭:“屬下和暗衛(wèi)都時刻關(guān)注著王妃院子的動向,并沒有發(fā)生什么。”
那為何要打聽自己昨晚做了什么?陳溪川覺得其中有蹊蹺,想去問問宴七,可是宴七也是派了宮女來打探自己的行蹤,想必是不想讓自己知道的,想到這兒他就吩咐了辛濟去問問白露到底是什么事。
辛濟得了差事就退下了,走到月季園喚出了白露。
“今日早上你來問我王爺昨晚的行蹤到底是為了什么?”辛濟一向不喜歡彎彎繞繞,直接說明了來意。白露想起自己早上因為宴七那哭濕的枕頭而沖動的模樣,看起來的確是急火攻心。
那時只看到宴七小小孩一個哭的枕頭都濕了,心里一陣心疼,后來看到宴七又像沒事人似的穿了和王爺相配的藍色衣衫,她早就忘卻了今日早上的憤怒和心疼??墒菫槭裁葱翝鷷蝗粊韱栕约海?br/> “王爺讓你來問的?”白露沒有回答,她是王妃的大丫鬟,地位也不輸給辛濟。
辛濟點點頭,他不想浪費太多時間在這上面,看到辛濟點頭,白露更加確定了就是王爺惹得王妃落淚失眠,現(xiàn)在才想起來問問發(fā)生了什么未免也太晚了,難怪王妃都不請王爺進月季園用晚飯,是她她也不會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