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子里突然出現(xiàn)的濃密胸毛讓黃達一驚,連忙捂住自己的胸口,不愧是多年的好兄弟,表情和動作與當(dāng)時的林夏如出一轍。
“江南哥~你干嘛?”
黃達驚慌失措的反應(yīng)看得林夏直想笑,黃達這大個頭配上這羞瞇瞇的表情簡直絕絕子。
“什么我干嘛?你怎么跟昨天夏弟一個反應(yīng)。”疑惑的王江南從上衣口袋拿出了一把嶄新的剪刀,這把剪刀和專剪假發(fā)的“小樓”造型材質(zhì)幾乎一樣。
但通過上面的花紋又能明顯看出和“小樓”的不同,它通體發(fā)亮,刀身上也刻著一朵花,花瓣共五片,如果林夏沒看錯應(yīng)該是桃花。
“江南哥你偏心哦,你給我剪頭發(fā)怎么不用這把剪刀,“阿紅”呢?”
“夏弟你誤會了,我對你怎么會偏心呢~阿紅自從昨日剪過你頭發(fā)就原地去世了,這把是我剛開過光的,以后接替“阿紅”專門剪人發(fā)的,你可以叫她“小桃”也是我身體的一部分。”
“小桃……”王江南柔軟的話語聽得黃達虎軀一震,不禁將自己的衣服更抓緊了幾分。
“放松,頭皮放松?!蓖踅蟽芍皇职丛诹它S達的太陽穴處揉了起來,手里的“小桃”蹭到了黃達的發(fā)絲。
帶有體溫的“小桃”貼著黃達的發(fā)絲將溫度直傳黃達的頭皮,一瞬間黃達的雞皮疙瘩都立起來了。
“冷嗎,要不我電風(fēng)扇調(diào)小點?!辟N心的王江南將電風(fēng)扇調(diào)到了二檔。
“不冷,不冷……”黃達收起心里的邪念,挺直了腰板,“江南哥,快開始吧……”
“好……那我開始了……”一想到要開剪,王江南的手就不由自主地抖了起來,他深呼了一口氣,顫抖的“小桃”緩緩地靠近黃達的頭顱。
“哎哎~江南哥你手抖什么啊~”
隨著黃達的叫喚,“小桃”抖得越來越厲害了,一顆顆汗珠不停從黃達的側(cè)臉劃過。
“哎哎~停!停!江南哥停!”
尿都快被嚇出來的黃達一把推開了王江南的手,捂著自己胸口不停地大喘氣。
“江南哥,你是不是有羊癲瘋啊,看你這癥狀還不是很重,得盡快就醫(yī)啊……”
咬著自己食指的林夏怕笑出聲,發(fā)顫的肚子都快笑得胃出血。
“林夏你尼瑪也抖什么,你也有癲癇?。俊?br/>
“哈哈哈~你才有癲癇病,你全家都有癲癇病?!边呅吜R的林夏走到了黃達的跟前,拍著黃達和王江南的肩膀。
“別緊張,深呼氣?!笨此普f給黃達的話,實際是說給王江南聽的。
“阿達,你別怕,江南哥這手抖不是病,而是獨有的剪刀技?!?br/>
“獨有的剪刀技?”黃達瞪大著雙眼看向林夏。
一旁的王江南也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林夏,我有這剪刀技我怎么不知道?
兩人仿佛一個媽生出來的表情讓林夏哭笑不得,“別急,且聽我慢慢道來,江南哥可否借“小桃”一用?!?br/>
王江南不舍地看著“小桃”雖然他處女情節(jié)嚴(yán)重,但他更想聽聽他這夏弟是怎么吹這個牛逼的,于是將手里的“小桃”交給了林夏。
林夏小心翼翼地接過“小桃”心里一驚,這“小桃”好輕盈,握在手中完全感覺不到它的重量,仿佛就是自己大拇指和其余幾指的延伸,難怪被江南哥說是自己身體的一部分。
拿著“小桃”一臉驚喜的林夏撩起了黃達最上面的一撮頭發(fā),“阿達,你看……”說完林夏輕輕一剪,發(fā)絲盡數(shù)剪斷,“看出什么了嘛?”
“沒啊?!卑⑦_瞪著小眼癡癡地搖著頭。
“你再仔細看你的發(fā)絲,是不是每一根都一樣齊?!?br/>
“對啊,這不很正常嘛,這怎這么啦?”
“的確很正常,但你再看我剪一次你的頭發(fā)?!?br/>
只見這次林夏的手劇烈地顫抖了起來,看得黃達失聲大叫道:“林夏,你尼瑪果然有羊癲瘋!”
“別怕,我故意的?!绷窒牡淖笫职醋×它S達劇烈顫抖的頭,右手顫抖一剪刀,發(fā)絲再次短了一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