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糊的意識逐漸清晰,身體不斷傳來了顛簸感告訴林夏是在偏僻的路上,好在自己趟的地方十分柔軟沒有任何不適,不知不覺耳邊傳來熟悉的聲音。
“司機師傅,去極光三號攝影基地……”
林夏緩緩的睜開雙眼,一雙溫婉的面容懸在自己的頭頂。
“林…林青你醒啦…”
清脆的嗓音喚醒了林夏的意識。
“錢玲……”
林夏輕輕地轉(zhuǎn)了轉(zhuǎn)頭,頭下之物柔軟無比。
好香啊……
意識還是有點迷離的林夏轉(zhuǎn)過頭,側(cè)著身子,閉上眼,鼻子貼著聞著好聞的氣味,好清涼好舒服啊~
這觸感好像是人的肌膚,真細(xì)膩…
“我一定是在做春夢,再睡會~”
林夏的動作讓錢玲嬌軀一震,此時的林夏平躺在汽車后排,空調(diào)的冷風(fēng)吹著他的后背,頭下枕的是錢玲的雙腿,鼻子吻的是錢玲的裙間。
錢玲的身體不停地顫抖,她兩只手捂著自己的嘴不敢出聲,怕坐在前面的人看到這羞恥的一幕。
滿臉通紅的錢玲用著雙手推著林夏的頭,調(diào)皮的林夏像是膩歪在媽媽懷里的孩子,不停地?fù)u著頭,推開媽媽的手,嘴里還說著夢話。
“這什么?被子嗎?好冷啊,蓋上…”
林夏將自認(rèn)為的“被子”蓋在了頭上。
絲絲幽香入鼻,林夏意識瞬間清醒,他強行睜開了雙眼,圣光遍布眼底,嚇得林夏立馬彈射到了座位,坐得筆直。
栗子聽到后面的動靜立馬回過了頭,眼里透著精氣神。
“青兒,你醒啦,你在飛機上可嚇?biāo)牢覀兞恕?br/>
林夏默不作聲,轉(zhuǎn)頭看向窗外,此時的天空已經(jīng)徹底黑掉。
“錢玲,青兒,你們兩脖子怎么了?扭到了嗎?”
林夏,錢玲兩人都滿臉羞紅,一個看著左邊的窗戶,一個人看著右邊的窗戶。
金發(fā)蘿莉也回過了頭,一臉狐疑地看著兩人。
林夏打開窗戶讓自己保持清醒,晚風(fēng)劃過了俊秀的面龐,他恢復(fù)了些許的清醒。
“這是哪?我們不是在私人飛機上嗎?”
“我們早下飛機了,現(xiàn)在是去攝影基地的路上?!?br/>
林夏像是做了一個春秋大夢,感情我第一次坐飛機還沒感覺到就結(jié)束了……
“我怎么了……感覺像跟斷片了一樣。”
“你在飛機上暈倒了,我和錢玲到房間的時候,你渾身紅得可怕,就差冒煙了?!?br/>
“青兒不是我說,你可得減肥了,我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你架上了車?!?br/>
我暈倒了?
林夏回憶著先前的記憶…
上飛機……
去金發(fā)蘿莉的飛機包間……
給她涂藥……
喝了她膝蓋上的血……
后面就記不得了,只記得之后胸口一片火燒,醒來就躺在了錢玲的腿上……
林夏還在回憶著,八卦的栗子打斷了他的思緒。
“青兒,我一直有個問題很好奇,但一直沒機會問?!?br/>
“什么問題?”林夏有點心虛,不會是她和錢玲進(jìn)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男兒身吧……
“你那脖子上兩個創(chuàng)口貼哪來的?怎么你一不和我們在一起就多出一個啊?!崩踝友劾锍錆M玩味,眼光在林夏和金發(fā)蘿莉處飄來飄去。
聽到栗子這么問,一直處于羞澀狀態(tài)的錢玲也豎起了耳朵。
林夏看了金發(fā)蘿莉一眼,她扭過頭假裝沒聽見。
“哦,這個啊,被我家主人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