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臉早就被嚇的魂兒都沒了,此刻被祁峰這么一逼問,哆哆嗦嗦的開口道,“我……我知道錯……”
可惜他話還沒說完,祁峰就一腳踩在了他的腳踝上,狠狠的一碾,骨頭碎裂的尖銳疼痛讓刀疤臉后面的話全部變成了單音節(jié)的慘叫。
“廢話真特么多!”聽著刀疤臉的慘叫,祁峰卻像是沒事人一樣,繼續(xù)逼問道,“老子問你哪只手撕的?!”
自打回了都市,他一直避免直接動手,即便逼不得已直接動手,顧及到都市里的都是普通人,也都手下留情并沒有下重手,打斷的腿腳一般都是骨折,打個石膏養(yǎng)一養(yǎng)就好了,可是今天?
呵呵,廢他一只腳都是輕的!不打的這家伙生活不能自理他就不叫祁峰!
刀疤臉一張嘴光顧著捯氣了,肺里哪還有多余的空氣說話?只是雙手捂著腳踝拼了命的慘叫。
然而他的慘叫除了讓在場的混混們感到心驚肉跳,后脊發(fā)冷之外,并沒有引起祁峰哪怕絲毫的同情心。
這家伙在發(fā)火的時候,壓根就不知道同情心是個什么東西!
“看來你光顧著喊,沒時間回答我的問題啊!”祁峰嘴角掛起一抹惡魔一般的冷笑,抬腳毫不客氣的踩在了刀疤臉捂著腳踝的右手上。
祁峰的皮鞋狠狠的一扭動,透過皮鞋和手的縫隙鮮血像是開了閘的水一樣,不停的往外流,等到祁峰把腳拿開的時候,那只手已經(jīng)血肉模糊,皮鞋鞋底站連著皮肉,配合著刀疤臉的殺豬般嚎叫,這一幕看上去就像是地獄里才會出現(xiàn)的場景,血腥而殘暴。
魏欣然嚇的直接閉上眼睛鉆進了魏傾城的懷里,魏傾城則是皺著眉別過了頭,不去看那血腥的場面。
魏傾城一邊皺著眉,一邊心驚不已,實在是難以想象,這是那個平時不論你說什么都笑呵呵的賤人,同時心里也有些異樣的東西蠢蠢欲動,他這么不合常理的憤怒,是因為自己嗎?
刀疤臉只覺得自己的手腕像是被火車碾過一般疼的撕心裂肺,這一下子兩個鼻孔一張嘴巴都不夠他出氣的,這下算是如了祁峰的愿,他已經(jīng)疼的他喊不出聲來了。
“說!哪只手撕的?”祁峰繼續(xù)問著這個問題。
刀疤臉甚至不敢抬頭看這個虐人不眨眼的惡魔,默默的舉起了右手。
祁峰見狀蹲下身來,抓起刀疤臉的已經(jīng)血肉模糊的右手,兩只手捏著他的手臂,跟掰甘蔗似的,咔吧,咔吧,咔吧,每隔幾厘米就掰上那么一下,靜悄悄的屋子里,只聽見骨頭被人生生掰斷的聲音。
在場的混混都摒住了呼吸,那一聲一聲就像是砸在他們心口的大石,考驗著他們脆弱的神經(jīng)。
刀疤臉早就在掰第一下的時候就暈了過去,后面掰的那幾下讓他醒醒暈暈,來來回回的折騰了好幾遍,祁峰才站起了身子。
“還有誰撕了?”祁峰站在屋子中間,露出一排一小白牙,笑像個變態(tài)殺人狂。
地上躺著的那些混混,紛紛沒暈也裝暈,心說被這個變態(tài)的家伙逮著還能有好?自己這小胳膊小腿可經(jīng)不起這家伙折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