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xù)兩番鏖戰(zhàn),其中更是戰(zhàn)勝了那泰山派掌教天門道人,和那衡山派掌門有著“瀟湘夜雨”之稱的莫大先生,徐子驤也是消耗不輕。
哪怕是其中還有那莫大先生有著放水的成分,但徐子驤還是有所消耗,所以目送那莫大先生離場之后,他便盤腿坐在原地暗自調(diào)息起來。
“左盟主,我那師弟已經(jīng)連番鏖戰(zhàn)兩場,而且皆勝于你五岳劍派中的泰山衡山兩派掌門,不知道這樣是否能夠證事他的說辭!”
看著自家?guī)煹鼙P腿坐在地上暗自調(diào)息起來后,一旁旁觀了很久余滄海自然是站不住,這時候便站出來說道。
不得不說,余滄海這一番話是說得時機恰當(dāng),在這青城山各派掌門也是親眼目睹了,那徐子驤愈戰(zhàn)愈勇連勝兩名五岳劍派掌門的一幕。
要知道那嵩山十三太保中的托塔手丁勉雖然一身武藝不俗,但也絕不會比那“瀟湘夜雨”的莫大先生,以及那泰山派掌門天門道人強出一頭。
至于其他折在那華山腳下的各派名宿,比如那“金眼雕”的魯連榮雖說是那莫大師弟,但一身武藝連他那師哥劉正風(fēng)都不如,又怎么比得過那莫大先生。
再說那泰山派玉子輩的兩名前輩,比起他們的輩分,他們手底下的功夫就顯得稀松平常了,不然那自東靈道長手中傳承下來的掌門鐵劍也不會交到那天門道人手中了。
至于那劍宗的封不平,卻由于華山二十多年前劍氣之爭落敗后而導(dǎo)致在江湖中名聲不顯,所以除去五岳劍派中的宿老之外,其余人等皆對于他們不甚了解,所以也自然將他們忽略過去了。
“余觀主說的不錯,徐先生連番鏖戰(zhàn)皆以劍和掌法勝了那天門道長和那莫大先生,這等實力已經(jīng)能夠表明他所說不假!”
一旁那昆侖派掌門震山子這時候也搖了搖手中折扇,很是瀟灑地走出來說道。
以他立場,自然希望那五岳劍派摔的跟頭越大越好,可是一連兩位五岳劍派的掌門都被那徐子驤取勝,若是繼續(xù)下去說不定會逼出那左冷禪,反倒不美了。
畢竟那左冷禪不比旁人,在十余年前就敢和那魔頭任我行比試且不落下風(fēng)。倘若真逼出來了他,那徐子驤就算怎么驚艷恐怕也要認(rèn)輸了,而這樣無疑會抬高那嵩山派勢頭,削弱了其余四派的士氣,反而給了他并派行了便宜。
所以他才不得不站出來,為那青城派說句公道話!
“大師,您之前說的可算數(shù)?”
然而那左冷禪老謀深算,又如何猜不到那震山子這所謂公道話背后的深意。所以直接問向那提此倡議的金光上人。
“阿彌陀佛,……”
那金光上人聽到則也顯得很是為難,長嘆一聲佛號后就欲開口。
“左盟主,你不必為難大師了,剩下的一場賭斗,我應(yīng)下來就是了!”
眼見那左冷禪將矛盾引向那峨眉派的金光上人,已經(jīng)暗自調(diào)息了片刻的徐子驤這時候卻站了起來。
“哦,你倒是比你那師兄要爽利許多!”
看著眼前那呼吸綿長,雙眼如炬的青年道人,左冷禪卻還是止不住心中一驚,心底則暗暗提高對于那徐子驤的評價。
“師弟!”
看著又自作主張的徐子驤,那余滄海語氣里明顯多出了一絲不滿。
別人不清楚那左冷禪,他余滄海可是清楚的很,江湖上都傳那嵩山十三太保的丁勉陸柏等人一身武藝是如何驚人,但若比起這位左盟主來說,就如同螢火與皓月爭輝不自量力!
那費斌雖自稱大嵩陽手,但真比起掌法來說,反倒是那位久不出嵩山的左盟主更勝一籌,那些晚輩們或許不清楚,但他余滄??墒怯浀眠@位左盟主在十余年前就有著嵩陽神掌的美譽,而現(xiàn)在又過去了這么久,恐怕他那一身掌力又遠(yuǎn)超從前。
想到這里,余滄海又如何不為他那位師弟擔(dān)憂起來。
“師兄,我既已答應(yīng)了金光大師的提議又怎么出爾反爾呢,而且更何況我還想親身向左盟主討教一番呢!”
徐子驤微微一笑后,就那樣毫不躲閃望向了前方那身穿杏黃色長袍的高瘦身影。
聽到這兒,不僅是那左冷禪微微一愣,就連原本站在他們身旁的昆侖派掌門震山子也是暗暗搖頭。
人群中,五岳劍派其他好手也是一致?lián)u頭,就連那“君子劍”岳不群和其師妹寧中則也是如此。
在他們身后,令狐沖也是極為不解,要知道經(jīng)過十余年勵精圖治那位左盟主在五岳劍派中的威望可謂深厚,就連那平日里放浪形骸一向不拘小節(jié)的令狐沖也不敢在那位左師叔面前有所放肆。
所以他們根本不理解徐子驤為何如此不智!
只是他們不知,徐子驤也有說不出的苦衷,以如今的局面來說,和那左冷禪一戰(zhàn)肯定是無法避免。
若是無法讓那左冷禪心生忌憚,恐怕接下來的日子整個青城派的日子都不會好過,所以徐子驤必須讓左冷禪投鼠忌器,就算是有所陰謀也要先解決掉他。
不然僅憑他這么多年在綠林中收買的諸多黑道高手們,就足以蕩平了那青城派大多數(shù)二代弟子了!
而且旁人或許不知道這左冷禪一身底細(xì),他卻清楚的緊,為了針對那任我行的吸星大法,這位左盟主勵精圖治這十余年則在暗中修煉寒冰真氣,企圖在下一次遇到那任我行時一招制敵。
那寒冰真氣是將自身真氣化為陰寒之力,原著中就算是那岳不群已將那紫霞神功修煉到了深處,也只是能接那左冷禪兩掌而已。
若是之前徐子驤肯定不會這樣無的放矢,可是自從他在古墓中的寒玉床上修煉數(shù)日后,自恃已對那寒氣有了一定抗性,所以才敢斗膽向那左冷禪邀戰(zhàn)。
“好,果然是好膽識,既然如此,我若是不答應(yīng)你就顯得太不通人情了!”
哪怕是心底里早已勃然大怒,但那左冷禪言語卻依舊顯得很是冷靜,只是那一雙眼睛透露出的寒意,卻足以讓身旁的九曲劍鐘鎮(zhèn)和那大陰陽手樂厚心中生懼了。
作為熟知自家?guī)熜中愿竦乃麄儯墒乔宄切熳芋J這一次是真的惹怒他那左師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