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游話音一落,趙仲白如遭雷擊,整個人都癱了。
剛剛跑來準備叉秦游的禁衛(wèi),又被白千一揮手給趕走了。
這是禁衛(wèi)們折騰的第二趟了。
秦老大和文官們也不傻子,一看秦游說的有模有樣,趙仲白又不敢言語,終于意識到不對勁了。
秦猙也反應了過來,望著秦游問道:“三弟,你對大哥說實話,那些詩,難道真是這小子買的,非他本人所作?”
“不錯?!?br/>
秦猙雙眼發(fā)亮:“原來如此,是你從別處購得,再高價轉(zhuǎn)賣給了他,對不對。”
秦楚:“…”
秦猙喜滋滋的說道:“從小就知道你小子腦子靈光,果然如此?!?br/>
一群武將也是大大松了口氣。
如果這些詩詞不是趙仲白所作,那么秦游殿上行兇就好解釋了,你他娘的敢欺君,不踹你踹誰。
秦老大這心也和坐過山車似的,忽上忽下的,血壓也是飄忽不定,這年頭要是有速效救心丸,秦老大得成噸成噸往嘴里塞,光他一個人都夠養(yǎng)活一個藥廠了。
“趙卿家?!鼻乩洗竽抗怅帎艕诺目聪蛄粟w寬:“這詩,果真不是趙仲白所作?”
趙寬撲通一聲,又跪了,沒等他開口,秦游一挺胸脯:“陛下,是侄兒所作?!?br/>
秦老大指著秦游,半晌沒吭聲,他都有點想大義滅親了。
這小子腦子讓驢踢了還是怎么的,這尼瑪不是在作死的邊緣反復橫跳嗎,這得虧老子是皇帝,要是稍小的官兒,哪怕是宰相都保不住你,怎么哪哪都有你。
秦老大這皇帝做的也是挺鬧心的,一副心灰意冷的模樣,沖著秦猙揮了揮手:“領回去吧,在家好好休養(yǎng),晚些時,朕會派御醫(yī)前去給秦游診斷一番的?!?br/>
意思很直白,你老弟好像不是很聰明的樣子。
再直白點,你老弟腦有??!
“陛下,侄兒不服。”
秦游的脾氣也上來了,這今天要是沒個定論,自己收的那三包袱金餅子沒準就得被人家要回去,這不就是血虧了嗎。
秦老大此時已經(jīng)將秦游定義為智障了。
這么一想,他反倒是不生氣了。
自己堂堂的一國之君,和一個腦子有病的少年置哪門子氣。
想到這,秦老大心軟了。
年紀輕輕的,怎么就染了腦病了?
不止是秦老大如此,好多文官都不好意思落井下石了。
越王三個兒子,一個天天被自己噴,一個下落不明,剩下一個還是個腦殘,拿人家傻兒子做文章,太沒底線了。
“不服,呵。”秦老大沖著秦游似笑非笑道:“那如何你才肯服氣?”
“陛下,侄兒問您,如何能證明這些詩詞是我本人原創(chuàng)的?”
“秦游啊秦游,你雖不是常年進宮請安,可朕對你卻有所關(guān)注,若你會作詩,朕早讓人將你送去國子監(jiān)了?!?br/>
說到這里,秦老大看向秦猙:“秦游乃是你同胞三弟,你自然是了解他的,朕問你,秦游他可會作詩?”
“他會…”秦猙轉(zhuǎn)過頭,一巴掌拍在秦游的腦門上:“他會個屁。”
秦游齜牙咧嘴道:“我真會?!?br/>
“好?!鼻乩洗髶嵴贫Γ骸澳悄惚阍诘钌献魃弦皇?,朕與諸位愛卿品評一番如何。”
好不容易有“自證清白”的機會,秦游非但不主動抓住機會,反而嬉皮笑臉的說道:“陛下,侄兒這詩可不能白做,得是賣的,一斤…額不,一首一個金餅子,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