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dna和指紋,都可以證明,這只耳環(huán)經(jīng)過王雪晴的手,但如何讓警方相信,讓警方去調(diào)查,這就是一個問題了。
陳科笑了笑,滿臉自信的解釋道:
“光憑這么一只耳環(huán),確實不能拿王雪晴怎么樣,但如果這只耳環(huán),出現(xiàn)在某個作案現(xiàn)場嗎?再加上我們提出的證詞,你說警方會不會開始懷疑她?”
柳清雨聽到這里,終于目光大亮了起來,興奮的笑道:
“沒錯,警方一定會懷疑她,而警方只要起了疑心,有目的的往‘兒童買賣’這個方向去查,以警方的專業(yè),想來一定可以找到證據(jù),到那時王雪晴就落網(wǎng)了,即便到時我們陷害她的事實暴露出來,也能夠?qū)⒐Φ诌^!”
說到這里,柳青雨猛然抬起頭,目光灼灼的看著陳科,如同一個忠實的小迷妹一般。
陳科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不過被自己心愛的女孩敬佩,他的心里還是相當開心的,臉上也不由自主的露出喜悅之色。
就在柳青雨和陳科你看我,我看你的時候,王建州卻是滿臉懵逼的苦惱道:
“我說……你們的腦袋瓜子都是怎么長的?怎么能想得出這么陰險的招數(shù)來呢?幸好我不是你們的敵人,不然我怕是連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你們實在是太狡詐了!”
陳科聽聞這話,頓時滿頭黑線,沒好氣道:
“王哥,你這叫什么話!我們這可不是狡詐,我們只是‘以其人之道還至以其人之身’而已,王雪晴那個女人做事陰狠毒辣,我們要是不耍點心機,怎么玩得過她?”
柳青雨也是站在陳科那一邊,自得的仰著小臉,冷哼道:
“雖然我們這手段有些上不得臺面,但是陳科說的對,非常之時行非常手段,王雪晴可是人販子的頭目??!她根本就是一個社會毒瘤,對付這種人,我們用點非常手段,也是可以理解的嘛!”
王建州服了,他舉起雙手,笑鬧著求饒道:
“行!行!我說錯話了,你們這不叫陰險狡詐,你們這是聰明睿智,行了吧?不過現(xiàn)在計劃有了,該如何實施呢?”
陳科和柳青雨相視一笑,異口同聲道:
“請君入甕!”
“什么意思?”王建州滿臉茫然,完全聽不懂他們的意思。
陳科對這位四肢發(fā)達,頭腦線相對簡單的老大哥,著實是有些無奈,只能詳細的解釋道:
“王雪晴是人販子的頭目,她和我們之間的恩怨,想來你也清楚,以她對我的重視度,只要我放出‘復(fù)出打拐’的消息,她肯定會采取行動,甚至很有可能舊計重施,再次用輿論來打壓我,或者再來玩一次車禍的戲碼!”
“而她無論用哪種手段來對付我,她都要做個局,把我們引入局中,而我們要做的事情,就是主動跳進她做的這個局里,用這只耳環(huán)來反設(shè)計她!”
聽著陳科這一段長篇大論,王建州頭都要暈了,最后只能無奈的苦笑道:
“得!我算是明白了,我跟你們壓根就不是同類,你們這些什么局呀!反設(shè)計??!什么的,我是真的聽不懂,我還是老老實實的做一個小馬仔,你們讓我干啥?我就干啥吧!”
陳科也沒指望王建州能理解,只是本著尊重同伴,所以才開口解釋一下,既然王建州聽不懂,也不想去動腦子,那他也就不再多說什么了。
柳青雨倒是明白了陳科的想法,把玩著手機笑道:
“我終于明白,你為什么讓我暫時不要發(fā)你要成為‘打拐志愿者’的公告了,你就是想讓王雪晴認為,你還是那個為錢才打拐的人,讓她覺得,社會輿論還是對你有影響,好去故伎重施!”
陳科點點頭,坦然的笑道:
“不錯,我就是這個想法,而且你們還記得嗎?王哥在王雪晴那里簽過一張協(xié)議!”
“協(xié)議?什么協(xié)議?我怎么不知道這件事?”柳青雨滿臉茫然的問道。
“咳咳咳……”
王建州連忙咳嗽了一下,來掩飾自己的尷尬,畢竟那張協(xié)議,就是他這個單蠢的馬大哈簽的,明知道在那種情況下,簽不簽?zāi)欠輩f(xié)議,結(jié)果都一樣,他們都不會放過陳科和李元吉。
王建州卻還是單純的以為,只要自己按照他們的話做了,王雪晴那些人就會守信,結(jié)果被騙得慘兮兮。
這個慘痛的經(jīng)歷,著實讓王建州不想去再提起,每一次想起來,都恨不得給自己一個巴掌。
陳科似笑非笑的看了王建州一眼,開口解釋道:
“就是一份我們和人販子交易的協(xié)議書,那份協(xié)議書上的內(nèi)容是,他們唱紅臉拐騙孩子,我們唱白臉尋找孩子,一起合伙敲詐錢財,這份由王哥簽過字的協(xié)議書,對于我們而言,根本就是一個被他們掌控在手里的把柄,很有可能把我們自己送進監(jiān)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