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清雨這樣的大美女,如此楚楚可憐的誠心請求,著實讓陳科說不出拒絕的話來,無奈的嘆了口氣后,才開口道:
“好了!好了!既然這樣的話,那我?guī)湍阏艺铱窗?!不過話先說好,像你弟弟這種自己離家出走的,我可不一定能夠找得到人??!”
十二三歲的半大小男孩,雖然心性還不夠成熟,可智商卻已經(jīng)夠了,他要是一心躲起來,不想讓人找到的話,那這便是陳科,也不敢打包票能找到人。
柳清雨也知道這個道理,自然是滿口答應(yīng)。
雖然今天忙活了一整天,陳科已經(jīng)非常疲憊了,但既然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柳清雨,還是在給自己泡了一杯濃茶喝下提神后,便跟著一起前往柳清雨的家。
李元吉和王建洲作為合作伙伴,也只能無奈的一起跟著。
幸好,柳清雨是永康本地人,所住的小區(qū)雖然在永康市的東郊,與陳科的店鋪所在的位置,恰好是相反的方向。
不過永康就是一個縣級市,面積也沒有很大,所以開車過去,也只要十幾分鐘就到了。
因著柳清雨的弟弟是自己離家出走,不是專業(yè)的人販子作案,想要找出他線索還是非常容易的。
畢竟他弟弟不會反偵查,走過路過自然也會留下痕跡,再加上陳科在路線推理上很有一套,依照目擊者提供的線索,很輕易便找到了他弟弟的去向。
按照陳科推斷出來的方向,一行四人到西郊外的一個路口,這個路口已經(jīng)離城市非常遠(yuǎn),連路燈都已經(jīng)沒有了?
再往前更是連路都沒了,只有一條三輪車能過的泥土小道,王建州的小面包車根本開不進(jìn)去,一些人只能下車來。
“按照我的推算,你弟弟應(yīng)該是朝著這個方向來的,你知不知道你弟弟有沒有朋友住在這邊?”
此時已經(jīng)晚上8:00多,陳科觀察了一下周圍的環(huán)境后,便沉聲問道。
李元吉和王建洲兩人都不是本地人,對于永康市的情況自然也不了解,所以這會只能無奈的站在邊上看,一點忙也幫不上。
柳清雨作為本地人,又是住在東郊附近的,對這里倒是有些了解:
“我不記得我弟弟有朋友住在這邊?。《覔?jù)我所知,這邊也沒有村落,倒是前面的山上有一個茶園,只是現(xiàn)在這個季節(jié),那茶園里也沒有人!”
現(xiàn)在雖然過完年了,也即將進(jìn)入立春,但不知道為什么,今年的南方天氣特別冷,這幾天都還下小雪,絲毫沒有春天的氣息。
茶園的營業(yè)時間,基本上都是在春茶發(fā)芽的時候開始,像現(xiàn)在這個時候,茶園里基本上是沒什么人的。
對于這個茶園,陳科也是有些耳聞,抬頭看向前方黑漆漆一片的山丘,猶豫了片刻后,說道:
“要是我推測沒錯的話,你弟弟在昨天晚上離家出走之后,所行的方向確實是在這邊,而且剛才我在前面路口的那家‘十足’商店里打探過,昨天晚上一點多鐘,確實有一個男孩在店里買過一些面包、火腿腸之類的零食,按照他買的分量推算,應(yīng)該足夠他吃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