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后門溜回大樓,再跑回自己的臥室。
等她換掉身下的白色長(zhǎng)裙,并服用了一顆“使自己看上去虛弱無比”的丹藥之后,她才長(zhǎng)長(zhǎng)地舒了一口氣。
看了眼墻上鐘表的時(shí)間,正欲下樓,房門卻忽然被敲響。
“小憶,小憶你在里面嗎?”門外傳來景夫人焦急的呼喚聲。
景憶黑白分明地眼睛微微睜大,腦海中大概回憶了下從前景憶的性格,便飛快地從床上爬起來,光著白嫩的腳丫子跑去給景夫人開門。
門一開,景氏夫婦的身影便映入她的眼底。
她當(dāng)即甜甜笑起,乖順地喊了句:“爸,媽。”
“小憶——”景夫人激動(dòng)無比的將景憶攬入懷中。
景憶身體一僵,雖極為不適應(yīng)陌生人的觸碰,但還是強(qiáng)忍下來,輕聲道:“抱歉,爸媽,讓你們擔(dān)心了?!?br/> “你沒事就好,你沒事,媽媽就安心了?!?br/> 耳邊傳來景夫人略帶沙啞低沉的哭腔,隱隱有一抹溫?zé)嵩胰刖皯洸鳖i間,那炙熱無比的溫度,燙的景憶肌膚一顫,清澈的眸光瞬間變的有些晦暗不明。
景昊天靜靜地站在一旁,看著完好無損的景憶,想起慕容婉兒曾說過的話,睿智精明的眼底劃過一抹懷疑之光。
景夫人抱著景憶些許片刻,似記起什么,趕忙放開景憶,著急慌亂的將景憶從頭打量了一遍,最后看著她那張略顯蒼白的小臉,聲音顫抖地問:“小憶,傷在哪兒呢?那個(gè)慕容婉兒她說……”
“媽,你不用擔(dān)心,白小姐救了我,我雖重傷,但已無性命之憂。”
“那名白小姐到底是什么人,我看她似乎與千辰認(rèn)識(shí),小憶,今天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景昊天忽然出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