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秋無奈地?fù)u了搖頭,小聲嘀咕了一句:“看樣子,還得接著打。”
這種低烈度的戰(zhàn)斗對他而言,連熱身效果都沒有,所以他對此壓根沒一點兒興趣,只希望趕緊解決。
但這種表情落在那中年人眼里,卻變成了最囂張的挑釁。
這中年人心中涌出一股怒火,冰冷的眼眸深處狠色一閃,緩緩說道:“外面還有我?guī)装俚苄?,我就不信,你能把他們?nèi)即蚺肯?。?br/> 話音未落,遠(yuǎn)處車燈照耀,幾輛中巴車疾馳而來,打頭的是一輛銀灰色的越野。
這幾輛車在停下后,一個個彪形大漢從上面魚貫而下。
銀灰色的越野車上走下來一名滿臉橫肉的男子,大光頭,身高足有一米九,體格異常強(qiáng)壯,手里握著一把大砍刀,站在那兒和鐵塔似的。
一下車,這家伙就暴喝一聲:“誰特么敢動我們陸家人,勞資活劈了他。”
聽到這個炸雷般的聲音,中年人面色一凝,心里暗暗納悶:“這家伙怎么來了?”
這滿臉橫肉的大塊頭,帶著一群手下,氣勢洶洶地沖了過來,每個人手里都拿著家伙,或是砍刀,或是金屬球棒。
這群人來到陸小曼跟前,大塊頭拿著大砍刀橫在肩膀上,粗聲粗氣地喊了一句:“小曼,那個不看眼的狗東西要動你?”
說話的時候,他瞪著眼睛往四周掃視了一圈,喘著粗氣,脖子上青筋暴起,眼睛瞪的像銅鈴,看著就嚇人。
那中年人見大塊頭走到一個女孩面前,臉色頓時就難看起來,他可沒想到,自己的手下居然惹了陸家人。
陸小曼雙手抱胸,笑吟吟地看著對面說:“瘋子哥,剛才人家可說了,外面有幾百小弟,非得把我留下來呢。”
大塊頭轉(zhuǎn)身盯著對面的中年人,桀桀地笑道:“欺負(fù)我們家小曼,瞎了你的狗眼,信不信勞資今天掃了你的場?!?br/> 中年人臉色陰沉,瞇著眼看著瘋子,慢慢地說道:“瘋子,是你的人來我場子鬧事,你應(yīng)該知道這個場子后面是誰罩著,我勸你想清楚一點,別到時候沒辦法收場?!?br/> “艸,我瘋子是嚇大的?茍老大,你特么知道這是誰嗎?這是天行叔的女兒,你的人敢動她,今天說破大天也沒用。”
說完,他把大砍刀從肩膀上放下來,拎在手里,扭了扭脖子,眼睛中兇光大熾。
聞言,茍老大頓時一愣,臉色劇變,揮手把旁邊的一小弟叫了過來,讓他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講訴了一邊。
聽完了事情經(jīng)過,他臉上陰晴不定,心里一陣為難。
陸小曼是陸天行的女兒,陸天行表面上是地產(chǎn)商,實際上也是道上的大佬,只不過最近這些年開始洗白,不怎么插手道上的事情。
身為道上大佬的女兒,陸小曼自然也不是吃素的,所以之前被小五子調(diào)戲了兩句,就直接動起了手。
而太子的父親洪爺則是他的大佬,這兩方算是勢均力敵,一個處理不好,今晚的事兒就得鬧大,兩方勢力甚至有可能開戰(zhàn)。
思忖了片刻,茍老大主動放低了身段,用商量的語氣說道:“瘋子,今晚的事兒可能有誤會,之前我不清楚陸小姐的身份,幸好她人沒受什么傷害,不如咱們都打個電話,問一下大佬的意思,免得事情搞大,都下不來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