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曉欣走過來跟她坐在一起,一邊在茶幾上沖兩杯咖啡,一邊問顧馨怡。
“你帶來的村長是怎么被人打的?”
顧馨怡輕輕一笑,回答說:“我在舊城區(qū)的蘭花街開了一個花店…”
“馨怡,你不做你的酒店總經(jīng)理了嗎?”
顧馨怡搖搖頭,說:“就是這小村長把酒店的董事長得罪了,害我被炒了魷魚…”
“他不是沈瑞雪的村長嗎,怎么把你禍害了,是沈瑞雪向你介紹他的吧?”
舒曉欣不解,抬起頭來,把沖好的咖啡遞一杯給顧馨怡。
顧馨怡接在手里,不想把駱冰說出來,輕描淡寫地回答說:“不是?!?br/> “不是?”
“是這小村長賣野豬到香格拉酒店,我們認識的。”
“那現(xiàn)在…”
“現(xiàn)在他是我花店的供貨商,我們是生意上的合作?!?br/> “…馨怡,說了這么多,你還沒告訴我這村長被打的事呢?!?br/> “哦,小村長請我到古井街去吃飯,結(jié)果遇到了我初中同學姚亮,是他和他的兩個朋友把小村長給打了?!?br/> 顧馨怡這樣回答是想把問題簡單化,不想讓舒曉欣知道趙豐年厲害的一面。
她不是怕舒曉欣看上趙豐年,而是怕解釋太多,把問題復雜化。
“這村長,長得還可以,怎么這么差勁呢?”
舒曉欣喃喃地說,品了一口杯中的咖啡。
顧馨怡一愣,問道:“曉欣,你天生性冷淡,從來不對男人敢興趣,你問這個干嘛?”
“顧馨怡,不許你和沈瑞雪說我性冷淡,我那是先天性宮寒?!?br/> “你自己開醫(yī)院,沒想辦法治療嗎?”
“在吃些西藥,每天早上鍛煉半小時?!?br/> “有效果嗎?”
舒曉欣微微一笑,說:“還是老樣子?!?br/> “從高中到大學,從大學到步入社會,就沒有一個男人讓你心動過?”
舒曉欣怔怔地看著顧馨怡,反問道:“是你又遇到了讓你心動的男人了吧?”
“沒有?!?br/> 顧馨怡否認道,一張小臉卻開始泛紅。
“馨怡,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我舒曉欣這輩子都不會交男朋友的,因為我對男人一點興趣和欲望都沒有?!?br/> 顧馨怡放下咖啡杯,靠過去抱了一下舒曉欣的肩膀,憐憫地安慰她說:“我可憐的舒曉欣,你病得不輕,讓我心里很難過?!?br/> “去!”
舒曉欣甩開顧馨怡說:“我真不需要你和沈瑞雪的同情,不接觸男人我照樣活得好好的?!?br/> “但你沒體驗到人生最美妙的男女之情。”
“我有親情、友情,人生就夠完美的了?!?br/> 舒曉欣沒有因為顧馨怡的說辭有半點的失落,反而露出一臉的坦然與自滿。
“要不要試著交往一個?”
顧馨怡友善地說,她和舒曉欣的感情跟沈瑞雪一樣,是無話不談裸身相對的親閨蜜,彼此都希望對方過得好,擁有最美好的人生。
“不要。”
舒曉欣斷然拒絕,從沙發(fā)上站起來走到辦公桌的的軟椅上坐下,她對男人不感興趣,連對有關(guān)男人話題都是討厭的。
話不投機半句多!
顧馨怡看了一下手機,已經(jīng)是晚上十一點半了,她明天還要起早開店做生意,得回花店睡覺了,站起來對舒曉欣說:“曉欣,明天我得起早澆花,得回去休息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