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沈如月帶著思月回到家,已經(jīng)是晚上七點左右,他說一個小時,還真就一個小時。
陳香凝頃刻間將思月抱在懷里,失而復(fù)得讓她淚流滿面,緊緊抱住女兒,一刻都不松開,似乎一松開,女兒就會丟失一般。
沈如月見了,心下自責(zé),他上前去抱住陳香凝,輕聲道,“香凝,我保證,以后再也不會出現(xiàn)這樣的事情,我會保護(hù)好你和女兒!
陳香凝猜到沈如月在想什么,她擦拭眼淚道,“你不要把責(zé)任全部攬在自己身上,發(fā)生這種事,誰都不想的!
盡管這么說,但沈如月依舊十分自責(zé),已經(jīng)命令阿刁派人隨時隨地保護(hù)了,堅決不允許再出現(xiàn)這樣的事情.
思月看了看自己的爸爸媽媽,小小的身體靠在自己媽媽的身邊,一臉崇拜的樣子道,“媽媽,爸爸好厲害好厲害呀,那些壞叔叔都聽爸爸的話,打了媽媽的壞阿姨,還給爸爸跪下呢!
陳香凝猛然想起一件事,立刻上下打量沈如月,一臉的緊張,“你沒事吧,那富豪女人,沒有對你怎么樣吧!”
沈如月看到陳香凝的擔(dān)憂,他露出溫柔的笑容回答,“放心吧,我沒事兒。女兒不是說了嗎?那壞女人都給我下跪!
陳香凝有點不可置信,試探性的問道,“怎么可能啊,我事后才了解到,那女人叫王思穎,是奶奶與前夫生下的三個孩子其中之一,嫁入了豪門,是一個豪門太太啊。她給你跪下?”
沈如月還沒回答,思月便眨了眨長長的睫毛,搶先解釋道,“是真的媽媽,那個壞阿姨給爸爸下跪,我親眼看到的!
陳香凝對女兒思月的話完全信任,心中便更覺得不可思議,忙問,“沈如月,你告訴我,你到底是什么身份?”
沈如月聳了聳肩,“我的身份?是你老公啊。雖然還沒領(lǐng)證,但是別擔(dān)心,不到一個月的時間,我會讓你成為蘇城市人人羨慕的女人。”
陳香凝聽到沈如月貧嘴,她一時間有點無奈,驀然間反應(yīng)過來,這個男人的身份還能是什么身份?無非就是當(dāng)兵退伍回來,沒錢沒勢的男人唄。
就算認(rèn)識幾個朋友,那沈如月本身是沒什么本事的。
沈如月看陳香凝在思索,他也想了想,知道陳香凝目前懷疑他的身份,他便笑著回答,“好了香凝,事情是這樣的,那個王思穎的確是富豪,可周乾也是富豪啊,我讓周乾幫忙了!
陳香凝聽了忽然明白,這是由周乾出面,才化解了這次的事情。
雖然弄明白了,但是陳香凝卻不知怎么的,心里有淡淡的失落感,似乎更希望是沈如月出面親自解決。
想到這里,陳香凝自嘲的笑了笑,似乎自己對沈如月的期望太高了,從沈如月回來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給了她很多幫助,她覺得自己應(yīng)該知足才對。
想通這一點,她嘆了口氣道,“那你先休息吧,我?guī)畠喝ハ丛。?br/>
沈如月微笑抱起思月,“你今天受驚了,我來幫女兒洗!
“好耶好耶,爸爸給我洗澡澡!
思月“格格”笑個不停,陳香凝見思月第一次這么開心,她心情有點復(fù)雜,她看著沈如月的背影,心說要是這個男人沒有丟下她騙她四年,那便好了。
這個疙瘩,至今無法釋懷。
次日一早,陳香凝找到許多資料,要去辦理思月的出生證明,等沈如月與陳香凝轉(zhuǎn)了一大圈,得知一個很嚴(yán)肅的問題,必須要結(jié)婚證。
可陳香凝與沈如月現(xiàn)在并未辦理結(jié)婚證,若要辦理,那就需要戶口本。
陳香凝一臉犯難,咬了咬貝齒,帶著沈如月與思月去陳家,找到養(yǎng)母唐群英與養(yǎng)父陳寬。
“爸,媽……戶口簿在什么地方呀,我想辦理結(jié)婚證,然后給思月辦理出生證明,再入戶,上學(xué)!
唐群英眼里閃過一絲驚異,開口問,“這小野種不是被王思穎帶走了嗎?怎么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