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走出富貴胡同,就迎面遇到了買東西回來的晏珩。
上下瞧她一眼,疑惑道:“做什么去?”
玉卿卿也上下瞧他一眼,挑眉道:“你做什么去了?”
晏珩舉高手臂,將手里拎著的藥包給她看:“去給你拿藥?!?br/>
玉卿卿了然點點頭,道:“我約了人。”說著越過他繼續(xù)走。
晏珩皺眉,折身跟了上去,追問道:“去何處?距離遠嗎?”
玉卿卿偏頭看他一眼,哼笑道:“造反了?如今連我的事情都敢過問,小心罰你上山去砍柴!”
“你這病忌操勞,大夫說要靜心休養(yǎng)?!标嚏癫焕硭耐{,自顧自的說道:“且你腳上還帶著傷,最好不要遠距離行走。”
玉卿卿聽著這話,才想起她并未見過他口中的大夫。
又掃了眼他手里的藥包,發(fā)現(xiàn)這包藥的紙張并非是醫(yī)館常用的桑皮紙,而是類似于書房里的書畫紙。
她奇怪的蹙了蹙眉心:“你到底哪兒買的藥?又是哪個大夫告訴你的這些話?”
“一個舊友?!标嚏窠忉尩溃骸八m不是正經(jīng)開鋪行醫(yī)的大夫,但醫(yī)術(shù)極好?!?br/>
“你的病癥他已著手在研究,想來不久后便會有最好的醫(yī)治辦法?!?br/>
玉卿卿聞言眸光輕閃。
自他出事后,他從未主動去見過他的任何朋友,唯恐連累了他們。
眼下卻為了她,三番兩次的破戒。
且他話里話外,是真的憂心她的病況的。
“解釋什么?”
“若疑你,我便不喝你熬的藥了?!?br/>
說話間到了珺曳橋,玉卿卿遠遠便瞧見一輛馬車,馬車旁站著一著淺藍色錦緞金線繡回紋的年輕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