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
我需要水!
魯伊斯渾渾噩噩地從昏迷種清醒過來,如同潮水般涌來的,是一種源自靈魂深處的渴望。
迷迷糊糊之間,他想要站起身來,卻無法挪動手腳,仿佛自己失去了對四肢的控制。
掙扎著卻無能為力,經(jīng)歷了許久,魯伊斯才睜開了眼睛,擺脫了先前那種被壓制的難受狀態(tài)。
他放眼望去,映入眼簾的是一片潔白的墻面,以及身旁數(shù)位軍人打扮的白人。
為首的一個軍人見魯伊斯幽幽醒來,立馬微笑行軍禮道:“魯伊斯先生你好,歡迎您來到歐盟,歐盟將會給您最好的待遇,絕對比白鷹要好很多倍?!?br/> 還沒等魯伊斯反應(yīng)過來,一個接著一個的體面人來跟他握手。
什么高盧、不列顛、意呆利等國的代表都來與魯伊斯握手,讓魯伊斯不知所措。
怎么回事兒,我怎么會到這里來?
魯伊斯開始緩緩回憶了一下自己的記憶,還沒等回憶多少,他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沙啞地開口道:“有水嘛?”
“當(dāng)然。”
一個軍人立馬拿起身旁的杯子,將杯子交給魯伊斯,魯伊斯立馬一飲而盡,甚至還打了個飽嗝。
喝完后,魯伊斯意猶未盡的對著他們道:“謝謝?!?br/> “不客氣。”
那軍人笑了笑,接著對魯伊斯道:“不知魯伊斯先生可否和我們詳細(xì)的談一下,當(dāng)初在大西洋上發(fā)生的一切事情?”
魯伊斯聞言,頓了頓,陷入了一段時間的沉默。
沉默片刻后,他嘆了口氣,開始重復(fù)當(dāng)初面對某位記者與白鷹官員時的說法。
......
消息時代,任何的事情都是飛快的。
上午槍聲響,下午世界知。
就連窩在杭州偷偷吸取氣運(yùn)的虞蘇都在這條偏僻的街道中了解到了“白鷹華盛頓被恐怖分子襲擊”的消息。
雖然白鷹官方放出的是恐怖分子的消息,但世界各地都在議論其實是和海神波塞冬的代行者有關(guān)。
虞蘇表示莫名其妙。
自己什么時候有代行者了?
就算那個叫魯伊斯的小伙子對我無比虔誠,你們也沒必要這么搞吧,我真的沒有聯(lián)系過魯伊斯?。?br/> 虞蘇在心里吐槽幾聲,同時不是很滿意在這里吸取氣運(yùn)的效率。
但沒辦法,生活還是要繼續(xù),虞蘇也需要用這效率轉(zhuǎn)化為信仰之力。
“嗯?”
突然間,虞蘇見一濃妝艷抹的女子坐在自己面前,她看起來十分疲憊,似乎很多天沒有睡好。
而在她的肩膀上,一個虛虛實實的小孩趴在那里,一動不動,正在一點一點的消散。
“大師,我最近兩天感覺肩膀很酸,每天晚上都睡不著,去了醫(yī)院也沒什么用,您...您能給我看看嘛?”
虞蘇看著那個嬰兒,有些好奇。
這嬰兒并沒有實體,他的能量體質(zhì)有點類似于圖騰神靈,但卻又有些不一樣。
難道是傳說中的鬼?
虞蘇有些奇怪,他又看了一眼那濃妝艷抹女子的氣運(yùn),卻有些驚訝。
這女子...沒有氣運(yùn)?
氣運(yùn)估摸著被鬼給吞了,鬼也能吞氣運(yùn)?
現(xiàn)在虞蘇只知道那個名為韓韻妍的姑娘沒有了氣運(yùn)的束縛,但卻沒想到這個女子也沒有氣運(yùn)的束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