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法力枯竭,有些虛弱暈倒了過去而已,還不至于要死要活那樣。
見她們一個個臉上,憂愁滿面,盡是關(guān)心之色,我頓覺得心頭一暖,溫馨十足。
“我…昏睡多久了???”
揉了揉脹痛的腦袋,疲憊的身體坐起來,我開口問道。
看這時窗外已是天亮,柔媚的陽光照射進來,全身都是暖意洋洋,很是舒適。
記得,我剛才好像進入到了鬼界里面,見到了我的師傅的元神,墜入的那一刻。
多半又是因為那石碑上,神秘莫測的力量,讓我瞧見的那一幕吧,也不知是真的,還是假的。
不過,那應(yīng)該都是三年前的景象了…
知道師傅確實進入了鬼界,并且元神還未消散,這一點就足夠讓我高興了。
“你昏迷了一夜,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第二天早上了,你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
柳茵師叔蒼白的臉上,恢復(fù)了些許的紅潤,坐在病床邊上,聲音溫柔慈祥的說道。
她就像是我母親一樣,從小到大,對我一直都是無微不至,體貼呵護。
當(dāng)我犯了錯,師傅要懲罰我時,也都是師叔替我求情。
不然,就憑我小時候,那禍害他人的能力,能活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實屬不易。
“謝師叔關(guān)心,已經(jīng)好很多了,只是頭還有些發(fā)暈?!蔽夷樕衔⑽⑿α诵Γ貞?yīng)她說道。
“石碑下的封印怎么樣了,這次沒有鬼物跑出來吧?”忽然響起什么似的,我心底一驚,急忙問到。
我記得,那封印我并未將它完全修復(fù)。
對于后面發(fā)生的事情,一概不知,只好從她們口中,探出一些答案了。
“那石碑我已經(jīng)將它徹底穩(wěn)住,短時間內(nèi),沒有鬼物可以將它破壞,你放心吧…”
夢凡兩步走過來,淡淡地說道。
他妖異英俊的面龐上,沒有任何變化。只是比起往日來,更多了一股書卷氣味。
看來這幾個月,他應(yīng)該是博覽了群書,才會有這樣的氣質(zhì),在他身上出現(xiàn)。
論上學(xué)識,估計都能和大學(xué)里的博士教授,相提并論了。
我倒是忘記了,有他在,沒什么事情不能解決。
“小起,你還記得,昨晚你暈倒后,發(fā)生了些什么事情嗎?”柳茵師叔,試探性地對我問道。
她眼睛里,瞬間閃爍過的眼神,很是奇怪,讓我在心底產(chǎn)生了一絲不解和疑惑。
“難道昨晚…我身上有什么怪異發(fā)生嗎?”
我腦海里胡亂的猜想到,不敢確定,于是搖了搖頭。
要是我跟她說,我昨晚進入到了鬼界中,不知道師叔會不會相信,而且還是三年之前。
別說是她,就連親身經(jīng)歷的我,都感到的十分懷疑和困惑。
那里赤紅的天地,所有景象和畫面,我恐怕一生都不會忘記…
“不記得就好…”
“其實也沒什么大事發(fā)生,所以你不用大驚小怪的。醫(yī)生替你檢查過了,說只要你蘇醒了過來,就可以出院。你的二師叔和小師叔,已經(jīng)都先回了茅山院,找?guī)煵嬷耸?,加強防范?!?br/>
“那些鬼物,是不會就這樣輕易善罷甘休的,好在有你這位朋友,才化解了這次的危機。不然,后果可真是不堪設(shè)想?!?br/>
“既然你也醒了,我即可就啟程回去,讓顧瑤留下來,照顧你們兩個?!?br/>
“你心琪師妹的傷,比你還重,顧瑤畢竟是女孩子,有什么事,也會更加方便一些。你一個男生粗手粗腳,心琪是我最看重和喜愛的弟子,讓你來照顧她,我有些不太放心…”
柳茵師叔嘆了口氣,低聲說道,臉色凝重。
看來還是昨天大廈的事,讓她揪心不已,還沒放下,徒增憂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