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熙坐在辦公室,苦思冥想如何才能盡快刷夠馮巧的崩潰值。
她的目光落在日歷上,突然一個靈感閃現:
一周后,就是蘇純純的生日。
原著中,蘇純純就是在幾年前自己的生日宴上,認識了蘇泠熙帶過來的顧江臣,兩人一拍即合,背著蘇泠熙勾搭在一起。
想到這個令人作嘔的男人,蘇熙不由得皺了皺眉頭。
上次在醫(yī)院收拾了這個狗男人之后,最近倒是很消停,沒有主動聯(lián)系蘇熙,也沒有什么別的舉動,不知道暗中在醞釀什么。
不過,現在他還不是重點,無需掛懷。
這場生日宴,倒是一個絕佳的機會。
馮巧特別在意每年這場生日。
說是生日宴,其實,是她借著宴會的名目,邀請各界名流,充實自己的羽翼和力量,完成她覬覦蘇家產業(yè)的野心。
這樣的場合,最重要的人物不是她自己,甚至也不是壽星蘇純純,而是蘇修明。
在c城商業(yè)圈子,眾所周知,蘇修明和馮巧并未正式登記結婚。
雖然外界都把他們二人當做夫妻來看待,馮巧也時時刻刻都以蘇家夫人自居,但從法律上來說,她和蘇修明只是男女朋友的關系。
而他們?yōu)槭裁床荒艿怯浗Y婚,圈子里的人也都知道,都是因為蘇家的老爺子蘇昶不肯松口。
蘇昶雖然已經退出了蘇氏集團的具體管理事宜,但仍然是說一不二的董事長。
錢握在誰的手里,權力就握在誰的手里。
蘇修明即使再想給馮巧一個名分,也無可奈何。
因為蘇昶一句話,就可以把他們兩人逐出蘇家。
白靜嫻的葬禮結束后第三天,蘇修明就把馮巧和蘇純純母女帶回了家。
蘇昶老爺子只給了一句話:
“我只有靜嫻一個兒媳婦。你若是再娶旁的女人,我就當沒有你這個兒子?!?br/> 然后便拂袖而去。
蘇修明覺得在女人面前太掉面子,實在氣不過,非要拉著馮巧去登記:
“我就不信了,離開我爹,我還活不下去了不成!”
馮巧連忙柔聲安慰:
“修明,我不要名分,只要以后能永遠和你在一起,你待我好,待純純好,我就知足了。我也一定會對泠熙好的,我會把她當做親生女兒來看待,讓純純和泠熙做好姐妹,其他的,都不重要……”
——不,其他的,都重要。
莫不如說,最重要的,正是馮巧表面上裝作不在意的,那就是蘇家的產業(yè),蘇家的錢。
就這么忍氣吞聲,假裝賢良淑德地過著日子,馮巧知道圈子里的人都在笑話她,笑她沒名沒分的腆著臉在蘇家賴了這么多年。
但只要最終的結果如她籌謀,如她所愿,這一切都是值得的。
而且,說到底,除了那一紙證明,她馮巧也沒損失什么。
“嫁”到蘇家,她也一樣過著豪門貴婦的生活,什么都不缺——除了最大的野心尚未實現之外。
而最大的野心,實現還需時間,在這之前,她要做的,就是穩(wěn)固自己的地位,借著一年一度蘇純純的生日宴,挽回尊嚴,暗中增強自己的勢力。
所以,蘇純純的生日宴,蘇修明到場,作為男主人,作為她的丈夫,作為蘇純純的繼父身份來做東慶祝,是必須的環(huán)節(jié)。
那么,如果將這個環(huán)節(jié)擊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