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應該是來為那位白公子看病的吧?”
顧傾城點了下頭;“是的。”
“我姓李,姑娘可以叫我李嬸,我平日負責這棟宅子的打掃工作,這段時間負責白公子的起居飲食?!?br/> 說話間三人便來到了花廳。
“兩位姑娘請坐,我去叫白公子出來?!?br/> “多謝李嬸?!鳖檭A城道。
沒過一會,李嬸扶著白義進入花廳。
紅袖的目光落在白義身上,上上下下仔細打量了一番,壓低聲音對顧傾城小聲道:“若是被白洛看到,自己哥哥變成現(xiàn)在這副模樣,一定會受很大刺激。”
這正是,顧傾城不帶白洛來的原因。
一進入花廳,白義便朝著,顧傾城和紅袖坐著的方向,微微點了下頭,表示打招呼。
白義雖然看不見,但他的嗅覺和聽覺非常靈敏,在加上白義是習武之人,可以感知人的氣息,很容易便辨別出,顧傾城和紅袖所在位置。
“白公子,我今日來,是給你診治的?!?br/> 因無法發(fā)出聲音,白義以口型沖顧傾城道了聲謝。
李嬸扶著白義走到椅子旁坐下,白義伸出手,顧傾城的手指搭在他的脈搏上。
紅袖一臉緊張地看著顧傾城,見顧傾城眉頭微微皺起,紅袖更加緊張了,手心都微微有些出汗。
當顧傾城給白義診完脈,紅袖迫不及待問道;“小姐,白公子情況如何?”
顧傾城眉心一直皺著;“情況不容樂觀,白公子中毒的時間太久了,毒素已經(jīng)完全進入血脈之中了?!?br/> 白義面上的表情,毫無波瀾,自己的身體情況,他自己很清楚。
見白義表情淡然,顧傾城知道,像白義和白洛這種殺手,早就看淡了生死。
“雖然毒素已經(jīng)侵入血脈,好在這種毒,并不會致命,給我些時日,我定能將白公子你體內的毒素清除?!?br/> 白義望向顧傾城,他的眼睛雖然看不見,但他還是能準確的捕捉到,顧傾城的方位,他張了張嘴,卻因無法發(fā)出聲音而眉頭緊皺。
顧傾城安慰道;“醫(yī)者仁心,我定然會治好你的?!?br/> 作為一名殺手,白義見慣了人心涼薄,他還是第一次遇到,像顧傾城這樣的人,白義冰冷的心,有了一絲溫度。
顧傾城看向紅袖道;“紅袖,你把我的藥箱拿過來。”
“是。”紅袖將一個小藥箱遞給顧傾城。
顧傾城接過藥箱,從藥箱內拿出一個小布包,她打開那個小布包,小布包內放著針灸用的銀針。
顧傾城對白義道;“白公子,我?guī)湍泱п槪苍S會有些疼,你忍一下?!?br/> 白義微微點頭。
顧傾城拿起銀針,動作嫻熟地在白義幾個穴道上扎下。
“小姐,白公子的臉色,變的有些不太好?!?br/> 顧傾城抬眸,白義臉色蒼白,眉頭微微皺起,像是在忍受著什么一樣。
顧傾城解釋道;“這些穴道,對于平常人而言,扎下去,只會有酸酸麻麻的感覺,但對于中了毒的人而言,扎下去后,血脈便會有反應?!?br/> “這只是個開始,想完全清除體內的毒素,不僅要要施針,還要做藥浴,藥浴可比現(xiàn)在疼上數(shù)倍不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