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廳里面一位看起來年邁的老者開口說道:“諸位若是將青衿圣女渡劫失敗怪罪到無雙小爵爺?shù)念^上,怕是有些不妥吧?!?br/> 有人問道:“哦?老前輩有何高論?”
老者捻著下巴的胡須,輕聲淡語的說道:“高論談不上,只是自己的一些認(rèn)知罷了,老朽相信無論是那無雙小爵爺還是青衿圣女,他們二人在渡劫之時,都沒有想到自己會被卷入劫渦之中,換言之,出現(xiàn)劫渦,純屬意外,并非人家小爵爺故意為之,既如此,青衿圣女渡劫失敗,又與小爵爺又有什么關(guān)系?”
頓了頓。
老者又接著說道:“況且,從某種意義上說,小爵爺與青衿圣女都是劫渦的受害者,如果青衿圣女渡劫失敗怪罪小爵爺?shù)脑?,那人家小爵爺渡劫失敗,是不是也能怪罪青衿圣女呢??br/> “總不能因?yàn)榱柙剖サ氐牡匚怀?,青衿圣女又天下聞名,所以大家就盲目的將她渡劫失敗的原因怪罪到人家小爵爺頭上吧?天下沒有這個道理吧?“
聽老者這么說,大廳里面不少顧客都點(diǎn)頭應(yīng)是,仔細(xì)想想,也確實(shí)是這么一個理兒。
二樓雅間里面,北長青為老者豎起大拇指,內(nèi)心感嘆,還是老前輩明事理啊。
突然。
砰的一聲,在大廳角落里,一位少女拍桌而起。
少女看起來十五六歲的樣子,身著青衣羅裙,扎著兩條馬尾,長著一張乖巧可愛的蘿莉臉。
然。
就是這么一張?jiān)緫?yīng)該乖巧可愛的蘿莉臉上,此刻卻是布滿憤怒,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更是氣呼呼的瞪著為北長青打抱不平的老者,質(zhì)問道:“老前輩,你該不會就是無為派的人吧?”
“小姑娘莫要誤會,老朽并非無為派之人,只是一介散修罷了?!?br/> “既然老前輩并非無為派之人,為何要為那勞什子的小爵爺說好話?故意顛倒黑白!”少女緊握雙拳,看起來很是生氣,說道:“我?guī)煛?!青衿圣女渡劫失敗本來就?yīng)該怪罪到小爵爺那個家伙頭上,如果不是因?yàn)樗?,我?guī)煛囫剖ヅ静豢赡芏山偈?!?br/> “呵呵,小姑娘,方才老朽已經(jīng)說過了,劫渦出現(xiàn),純屬意外,小爵爺與青衿圣女都是受害者,他們二人渡劫失敗,都是自己的造化,誰也怪罪不到誰的頭上。”
“胡說!”少女咬著貝齒,說道:“天下間誰不知道小爵爺那個家伙被蒼天詛咒了,不然的話,他怎么可能渡劫連續(xù)失敗三次呢?他的劫云都是黑色的天劫,他就是一個不祥之人,正因?yàn)樗且粋€被蒼天詛咒的不祥之人,所以才會出現(xiàn)劫渦,害的青衿圣女被卷進(jìn)去,導(dǎo)致渡劫失敗……”
老者微微搖首道:“小姑娘,你多慮了,小爵爺究竟是不是被蒼天詛咒的不祥之人,老朽不知,就算他是,也與劫渦無關(guān),老朽曾經(jīng)在一本古籍中看見過關(guān)于劫渦的記載,古籍中記載,唯有二人自身的造化、福緣、命理,因果等等達(dá)到一定契合,才有可能出現(xiàn)稀世罕見的劫渦?!?br/> “我……”
少女顯然不知該如何反駁老者,氣的滿臉通紅,說道:“我不管,反正青衿圣女渡劫失敗,就應(yīng)該怪罪到小爵爺那個家伙頭上!”
老者并未將少女的話放在心上,繼續(xù)對著眾人說道:“諸位不妨仔細(xì)想想,青衿圣女立下仙緣天誓已有將近二十年的時間,其間多少天之驕子前去拔劍,卻無一人能夠拔出,據(jù)說,小爵爺在渡劫之后,曾拔出了青衿圣女的冰清玉劍,這更加說明,他與青衿圣女二人之間存在因果仙緣?!?br/> 老者不說這話還好,一說這話,少女更是氣急敗壞,幾乎是怒吼道:“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guī)熃憬^對不可能與小爵爺那個家伙結(jié)成仙緣道侶的!”
聞言。
大廳里面的顧客們皆是一怔,這少女說青衿圣女是她的師姐?難不成她是凌云圣地的弟子?
“姑娘,你是凌云圣地的弟子?”
既然已經(jīng)暴露出了身份,少女也沒打算再隱瞞下去,昂首挺胸說道:“沒錯,本姑娘就是凌云圣地的弟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叫靈囡兒,青衿就是我的師姐,不信的話,你們可以去我們凌云圣地問問?!?br/> 誰也沒想到眼前這小丫頭竟然是凌云圣地的弟子。
“本姑娘可以很負(fù)責(zé)的告訴你們,我們凌云圣地所有弟子,包括我們圣地的一些前輩都不會承認(rèn)這件事,更不允許小爵爺那個家伙與我?guī)熃憬Y(jié)成仙緣道侶,還有,我告訴你們,我們圣地的云鴻長老與數(shù)位人仙前輩已經(jīng)前往無為派,現(xiàn)在恐怕早已經(jīng)到了無為派?!?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