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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媛見情況不對勁,趕忙解釋道:“我剛才給枝枝喂蛋糕不小心蹭到口紅了,我都沒注意。”說著,她給栗枝遞過去一張濕巾,順道給尹明旭眼色,含義是——
誰讓你把程宴舟叫來了。
尹明旭裝作沒有看到的模樣,輕咳一聲,轉向另一旁。
栗枝察覺到程宴舟可能是有什么誤會,起身說道:“我們出去一趟!
程宴舟沉默幾秒,然后起身隨她離開。
餐廳外。
程宴舟靠在車邊,指尖隨意的把玩著手中的銀質打火機。
栗枝走過去,說道:“你今晚怎么來了!
程宴舟:“尹明旭給我發(fā)消息說你在這邊,我便過來看看!
栗枝:“剛才的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程宴舟抬眸看她,盯著她唇角的紅意,“余媛給你喂蛋糕弄花的?”
栗枝點頭,“事實的確如此,但是我也跟瞿華同處一室聊了聊。”
程宴舟輕應一聲,回道:“嗯,聊什么了!
栗枝不是喜歡遮掩的性子。
有時候反而說謊會加深二人矛盾,所以她坦誠道:“瞿華跟我表白了!
這回答大概也在程宴舟意料之中。
他輕勾唇角,“知道你有未婚夫的情況,跟你表白的嗎。”
栗枝:“嗯,主要這些年我都是把他當朋友,沒別的想法,也沒想到他今日會對我說出這番話!
程宴舟把打火機收回口袋內。
“怎么跟你表白的!
其實栗枝也記不太清楚了,主要是當時她也處于慌亂狀態(tài)。
“大概的意思不想留遺憾之類的!
說完,她看了一眼程宴舟的表情,主動道:“不過我是當場就拒絕了,你放心!
程宴舟自然知道栗枝的性子,她不是那種喜歡說謊欺騙的人。
他不悅的是瞿華的態(tài)度。
剛才在桌上的親昵姿態(tài),他是故意做給程宴舟看的。
程宴舟也不是性格沖撞的少年人,自有穩(wěn)重。
可若是事情涉及到栗枝,他那刻也的確知道自己是心中失衡。
沾上情感,有些事情便由不得理智做主。
栗枝:“我都跟你解釋清楚了,不生氣吧?”
程宴舟眼梢挑起,輕聲道:“我跟你生什么氣!
栗枝卻是不信,“剛才在里面你氣壓好低,我朋友他們肯定都看出來你吃醋了!
程宴舟笑了聲,“瞿華的確令我不悅了!
栗枝:“不過讓你誤會了我也要道歉!
話音落下。
程宴舟轉身把她壓到車上。
他抓住栗枝單邊手腕,扼制在車門上,聲音低啞道:“你道歉什么,你應該知道的,無論你做什么,我都舍不得跟你生氣!
栗枝主動上前碰了碰他的唇。
“你不生氣就好!
她本想淺嘗輒止,誰知程宴舟卻是低頭深吻了下來。
她此刻唇上的口紅是徹底被親沒了。
男人指尖穿過她黑發(fā),低聲道:“如果這種情況還有下一次,我就不會那么輕易地放過他了!
栗枝附和道:“都聽你的!
程宴舟低笑一聲,“怎么今天這么聽我的?”
栗枝:“我平時不聽你的?”
程宴舟應道:
“嗯,有時候也不是那么聽話!
“我那晚讓你——”
栗枝似是料到他要說什么,趕忙捂住他的唇,說道:“好了,打住!
程宴舟打住的方式便是繼續(xù)吻下去。
他在親她的時候身體有些異樣,喉嚨不自覺發(fā)熱,所以又克制的停了下來。
他后退一步,忽然發(fā)現街角那邊有人影飛快跑過。
栗枝問道:“怎么了?”
程宴舟:“那邊剛才好像有人!
栗枝回頭一看,“會不會是看錯了。”
“可能是。”程宴舟牽起她手掌,說道:“你的朋友們還在里面,別讓他們久等!
等到二人再次回來的時候,那群人敏感的發(fā)現栗枝唇上的口紅已經沒了。
看來在外面有一番激戰(zhàn)。
眾人腦補了下,感覺欲的不行。
這男人剛才一進來就是一副清冷禁欲的模樣。
沒想到再矜貴的男人吃起醋來的時候也會強吻宣泄自己的醋意。
瞿華偏頭看了眼栗枝,不動聲色的喝了口杯中的酒。
程宴舟對栗枝說道:“枝枝,坐我這邊來!
栗枝沒想太多,便跟那邊的人換了個位置。
程宴舟舉起酒杯,面向眾人,說道:“麻煩各位之前照顧我未婚妻了,我敬各位一杯。”
這話說的客套又不失禮儀。
最重要的是,直接表露出了自己的位置。
瞿華就算是想做什么,也沒有身份和地位去做。
其他人便趕忙端起酒杯起哄道:“之前只聽栗枝說起過你,今日一見才發(fā)現你們兩個這么登對。”
“對對對,我怎么感覺還有些夫妻相!
“我剛才就想說來著,就是夫妻相,這顏值簡直絕了,都不敢想象出以后你們兩個生出來的孩子會是什么頂級顏值!
栗枝喝了一口酒差點嗆出來。
這幫人是怎么想到生孩子之后的事情。
程宴舟替她順了順后背,問道:“嚇到了?”
栗枝:“還好!
她本以為程宴舟也打算跳過這個話題。
誰知。
旁邊這男人卻是正經清然的說道:
“生孩子的事情還是要看枝枝的意愿,若是她喜歡,多生幾個我也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