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冥祭從公司里回來。
溫言早已經(jīng)在大廳里等著,冥祭隨時將黑色西裝外套脫下,直接扔到溫言手里。
見溫言還沒有離開,冥祭輕啟,“有事?”
聲音淡漠得沒有一絲溫度,極致的冰冷。
溫言想了想,最終還是如實的稟告,“小少爺今天,咬傷了范市長的兒子?!?br/> 冥祭優(yōu)雅的勾起一個極冷的弧度,目光灼灼的看著放在置物架上的玻璃杯子,“所以,學(xué)校就來興師問罪,讓他道歉?”
溫言微愣了一晌,隨即輕笑。
他點了點頭,算是回應(yīng)冥祭。
就是不知道,學(xué)校有什么資格,讓烈士之后給一個腐敗官員的兒子道歉。
據(jù)他所察,小少爺可是什么也沒有做,欺辱烈士之后,學(xué)校該怎么給他們蕭家還有冥祭一個交代。
蕭家的祖先都是為帝都奉獻了所有,才奠定了蕭家在帝都的地位。
身為言靈師,每使用一次預(yù)言,就會耗損壽命,那時帝都正當(dāng)民國亂世之期,政府親自求蕭家助軍方一臂之力。
蕭家心善,毫不猶豫,沒有任何條件的答應(yīng)了。
政府靠在蕭家所提供的情報,終于平定了民國的亂世,最終,蕭家的子嗣因過多使用預(yù)言,導(dǎo)致越發(fā)凋零。
至此,政府對于蕭家給予了一系列特權(quán),身為蕭家子嗣,烈士之后,只有不做出殺人放火,違背道德倫理。
蕭家子嗣可榮華富貴一生。
可是蕭家的祖先卻拒絕了,政府沒有辦法,但還是為蕭家立了一條法律。
身為帝都公民,不許欺辱烈士之后。
溫言笑了笑,真是非常想看到,范市長在知道小少爺?shù)纳矸葜?,還敢不敢,如此對待他蕭家的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