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了翠梅的房間,木晚晚都陷入了沉思之中,沒注意到前面有一根柱子。
眼看就要撞到柱子上了,喻年趕緊上前一手攔住木晚晚的腰,將人往自己懷里帶,一手擋在柱子上,避免木晚晚的腦袋真撞到柱子。
“想什么呢?”
耳邊傳來喻年的聲音,木晚晚怔怔地側頭,臉頰不經意間擦過對方的唇瓣。
喻年立刻彈開,慌亂掩飾糟亂的心情:“你在想什么?不看路?”
木晚晚這才回過神來:“為什么……”
為什么周畢眉的紅脂能讓翠梅短時間內像兔子一樣病變?還是從內里開始先變化的。
病源不是在水里嗎?
她迷糊了,甚至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判斷失誤了,其實水里沒有病源,只是被污染了。
就在木晚晚百思不得其解時,周縣令身邊的一個官兵跑來通知木晚晚和喻年,說是戶部侍郎來了,要召見他們二人。
去見戶部侍郎的路上,木晚晚緊張的攥緊了喻年的袖子:“戶部侍郎為什么要見我們?”
她還沒有找到病源,更沒有研制出能救大家的解藥,這個戶部侍郎是什么樣的人都不知道,木晚晚就怕見面后,對方得知她什么都沒做好,一怒之下把她咔嚓了。
總之就是有即將跟領導正面交鋒的焦慮感。
匆匆趕到,行了大禮,直到對方讓木晚晚和喻年坐下,木晚晚才有機會打量這位戶部侍郎。
她原以為戶部侍郎起碼是個三四十歲,甚至更老的成熟男人,可坐在正座上,穿著官服的男子,竟然是個年紀不過十八九歲的青少年。
冠玉白面,活脫脫的一個奶油小生啊。
就這小奶狗,就能當上戶部侍郎了?
“你就是神醫(yī)喻夫人?”坐在戶部侍郎旁邊的一個八字胡男人問。
“神醫(yī)不敢當,只是略懂醫(yī)術。”
“哼,略懂醫(yī)術,也敢來瓊州班門弄斧?”八字胡男人嫌棄地不再看木晚晚和喻年,“把他們送走,不是什么亂七八糟的人,都可以插手朝廷大事的?!?br/>
周縣令有些為難的看了眼木晚晚,想幫她解釋:“下官親眼見過喻夫人的醫(yī)術,小女的病若不是有喻夫人顧著,恐怕……”
“行了?!卑俗趾腥舜笫忠粨],一臉厭惡,“你一個縣令,難道還要質疑本官的做法?”
“下官不敢?!弊罱K周縣令還是妥協(xié)了,真是管高一級壓死人。
最終,木晚晚和喻年什么也沒說,乖乖讓人將他們趕出了縣令府。
周縣令派人給木晚晚和喻年在縣衙附近找了間房子,讓他們暫且住下。
第二天縣令帶著吃食來給木晚晚和喻年,滿是抱歉的說:“是本官無能,竟讓二位恩人淪落至此?!?br/>
木晚晚對住哪里并不在意,她只擔心疫疾的事。
“朝廷打算怎么處理瓊州疫疾?”
“太醫(yī)已經查證,說是問題出在小女的紅脂上,現(xiàn)在顧大人和胡大人已經接手調查此事?!?br/>
想起昨天見到的那兩個人,木晚晚好奇的問:“誰是顧大人誰是胡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