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鋒,你怎么了?”余默驚訝地指著他的臉頰問道。
游鋒摸了下臉,苦笑道:“工作的時候不小心弄傷的,過兩天就沒事了?!?br/>
余默哦了一聲,并沒有當做一回事。
華老卻目不轉(zhuǎn)睛地看了游鋒一會兒,眼神耐人尋味,心說:“這分明是擊打傷,怎么可能是不小心弄傷的。”
但他沒有點破。
余默見外面已經(jīng)天亮了,于是起身告辭。
顧氏大廈,余默再次見到顧子卿時,被嚇了一跳。
這才短短一周,她的精氣神怎么就變化如此之大,仿佛換了一個人?
顧子卿疲憊不堪,朝余默點頭說:“你來啦?!?br/>
“顧總,你這是怎么了?”余默問道。
顧子卿冷淡的說:“這幾天都沒有休息好,有一點疲憊。”
“沒休息好?”余默心中一動,大致猜到了原因,問道:“是那個案子還沒結(jié)案嗎?”
顧子卿點頭:“沒結(jié)案,兇手還沒找到,但警方傾向于是工地上的工人做案,所以這段時間工地都被查封了,工程也暫停了?!?br/>
余默心中一凜,這樣一來,工程就被耽擱了,難怪她會休息不好,而且,工地發(fā)生兇案后會的一連串影響,這些都需要她操心。
除此之外,這段時間輿論壓力也很大,把顧氏集團推到了風口浪尖上。
“顧總,案子總會水落石出,身體才最重要,你可要保重?!庇嗄P(guān)切地說。
顧子卿冷淡地嗯了一聲,埋頭工作起來。余默也本分地坐在門口,他左右望了一眼,奇怪怎么沒看見福伯。
余默身體坐的筆直,開始閉目養(yǎng)神,經(jīng)脈已經(jīng)被劫力給修復(fù)了,所以,他又運轉(zhuǎn)劫神訣,催動劫力在經(jīng)脈中游走起來。
“你說什么?”
突然,顧子卿的一聲驚呼打斷了他。
他猛地睜開眼,發(fā)現(xiàn)顧子卿已經(jīng)從辦公桌后走了出來,急急忙忙地向門外走。
余默急忙站起來,替她開門,跟在她身后下了電梯。
“工地又出事了?!庇嗄犚娏藥拙洌靼琢嗽?。
但工地不是已經(jīng)暫停了嗎,怎么還會出事?
當余默再次來到工地時,沒有了熱火朝天的局面,反而冷冷清清。
案發(fā)的那一小塊區(qū)域被拉上了警戒線,警戒線外圍著稀稀拉拉的幾個人,這是負責留守工地的工人,其他工人都暫時放假了。
他們不約而同地抬頭張望,誠惶誠恐。
“顧總,你終于來了?!币婎欁忧鋪砹?,工人們紛紛圍了上來。
“怎么回事?”顧子卿蹙眉問道。
“出事的那棟樓上有尖叫聲傳來,似乎出事了?!惫と藨?zhàn)戰(zhàn)兢兢地說。
“那你們還不快上去看看怎么回事?”顧子卿反問道。
工人頓時期期艾艾地說:“這兩天晚上那棟樓有點不干凈,我們……不敢上去?!?br/>
“不干凈?”顧子卿一時間沒有反應(yīng)過來。
余默心中一動,記起向坤的無心之言,莫非是鬧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