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哥五個人聽到張放的威脅,一個個面露驚恐。
剛才已經(jīng)領(lǐng)教了張放的手段,下手真狠,被打的地方此時還疼的厲害。
都不敢偷奸;。
長毛先寫認罪書,糾正了兩次,才寫正確,只是字寫的跟狗爬的一樣,勉強能認出來。
最后輪到刀哥寫認罪書,他卻扭扭捏捏的道:“我……我不會寫!
陸長青把長毛寫好的額認罪書扔了過去:“不會寫會抄吧,記住名字別寫錯了。”
刀哥搖搖頭:“我也不會抄。”
陸長青皺起眉頭,這是不打算配合啊。
張放在旁邊看不下去,抬手就是一拳砸去。
啊~
刀哥慘叫一聲,捂住了,縮成一團。
張放又踹了一腳:“到底寫不寫?”
刀哥一只眼被打成熊貓眼,眼睛酸澀脹痛淚流不止,支支吾吾的道:“我……我……我不會抄寫,真的不會!
張放再去抬起拳頭:“嘴挺硬啊,我不信比拳頭硬,我今天就一直打到你會寫為止!
嘭~、
嘭~
說話間,揮拳就是一通暴揍。
刀哥捂著頭急的大聲喊道:“我……我……我不認識字!”
張放的拳頭離刀哥的臉一寸遠停了下來:“你不認識字啊,那你早說。
不認識字?
陸長青吃驚,竟然還有不認識字的。
搜索了一下身體原主的記憶,似乎不認識字也正常,九年義務教育雖然已經(jīng)開始,但并沒有全部落實下來,最多進行了一半。
這頓打他是白挨了。
讓長毛幫著寫了一份,好在刀哥會寫自己的名字,他只需簽字就好。
搞定了他們的認罪書,才放他們離開。
張芳能夠幫陸長青打走幾人,似乎很高興:“哥,以后你碰見這種事就找我,我別的不行,打架有把子力氣!
陸長青也覺得他身手不俗,好像是練家子:“沒想到你這么厲害!你怎么練的?”
張放指著自己的光頭:“看見沒,我可是在少林寺練過,這次我媽身體有病,沒辦法我就回來了!
說的這里,臉上表情暗淡,垂頭喪氣的道:“可惜這些年只顧練武,結(jié)果沒有掙到錢,也沒有娶媳婦,連母親有病我都沒錢看,現(xiàn)在我還發(fā)愁怎么還欠你的煤錢。
”
陸長青一聽,眼中露出一絲喜色:“錢不用還了,多打點事情,不要放在心上!
張放搖頭:“能夠幫我已經(jīng)很感激了,不能不還,放心吧,我只要找到工作,先還你錢!
陸長青正色道:“我說真的,不但不還錢,我還給你錢。
以后你跟我干,只要我陸長青餓不著,就餓不著你。”
陸長青當場拿出三百塊錢遞給張放:“這些錢第一個月的工資,你先拿著過年!
張放搖頭:“我什么也沒做,怎么能夠拿你的錢,而且這也太多了,就算找到工作,一個月能給我一百二我就心滿意足了!
陸長青直接把三百塊塞進張放的口袋:“三百塊多嗎?我以后會給你更多。”
張放握住陸長青的手,神情激動,眼眶濕潤:“今日我發(fā)誓。
我張放這條命都是你的,只要你要一聲,隨時拿取!”
學了一身本事,曾經(jīng)自傲未逢敵手,回家卻連一百二十的工作都找不到,過年雖然有煤炭取暖,可是沒錢為母親后續(xù)取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