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現(xiàn)在在這顆樹的旁邊,好像是已經(jīng)長出了一棵新的幼芽?!?br/> “那又如何呢?侯爺,在蟲子的攻擊下,這顆幼芽能不能存活還是未知數(shù),盡管可以勉強存活,但是一旦等到大樹坍塌的時候,這顆幼芽難道不會被壓死嗎?”
聽到荀攸的話,劉哲笑了笑:“但是如果這顆幼芽在很久之前,就已經(jīng)看出來這顆大樹是活不下來了,所以在很早的時候就已經(jīng)在大樹上下來了,更是在別的地方安了家,如今仍舊在大樹上只是為了吸食大樹的營養(yǎng)的話呢?那這顆幼芽還會死嗎?還是會成為新的參天大樹,甚至要比原來的這棵大樹還要雄壯。”
聽到劉哲的話語之后,荀攸徹底說不出話了,握在手中的茶杯都在晃動。
“侯爺,這是真的?”
看到荀攸的反應(yīng),劉哲嘿嘿一笑:“我怎么知道,我不過是猜想罷了,這顆幼芽的真實情況,我怎么知道呢。”
聽到劉哲的回答之后,荀攸深吸了一口氣,他相信了,劉哲一定還有暗棋。
如此一來的話,那么這盤棋就徹底盤活了,以往的劣勢成為了優(yōu)勢,甚至可以在別人還在苦苦掙扎的時候,就成為別人可望不可及的存在。
不光如此,如果這股意外的力量還很大的話,那么這就是一個穩(wěn)定的開頭,甚至是一個領(lǐng)先別人整整三步的開頭。
荀攸回到自己的位置,將自己手中早已經(jīng)變涼的茶水喝了下去,心中滿是震驚。
誰能想到,這位幽侯,根正苗紅的漢室宗親,居然在一開始就確信,大漢這可大樹是活不下來的,早早就在局外布置了自己的力量。
在有些哪怕是稱得上是漢室的外人還在想要拯救漢室的時候,這位漢室的宗親,居然早就肯定大漢一定會死。
更是心狠的在大漢的尸體上攫取營養(yǎng),甚至不惜加快大漢敗亡的速度。
這是何等的氣魄,何等的心狠!
再想起自己昨日的想法,這是何等的可笑,自己還在為自己那位杰出的叔父而可惜的時候,自己的那位叔父卻已經(jīng)誤打誤撞提前登上了這個時代最好的船之一。
在這一刻,荀攸徹底改變了自己對于劉哲的看法,從杰出的青年才俊,變成了一位自己看不透的雄主!
“侯爺,還真是出人意料啊?!?br/> 過了半晌,荀攸苦笑著說道。
劉哲來到荀攸的旁邊:“公達,不破不立,你愿意成為這顆新的大樹的一部分嗎?”
荀攸深吸了一口氣:“不知道侯爺會將我安排到什么樣的位置,要知道如今的幽侯府可是已經(jīng)有了我的叔父了,盡管我十分佩服我這位叔父,但是不得不說我同我這位叔父的觀念是不同的?!?br/> 聽到荀攸的話語之后,劉哲知道,自己終于說動了這位大漢的頂級人才。
“侯府?不,侯府怎么會適合你,文若適合幫我處理大后方,可以將侯府安排的妥妥當(dāng)當(dāng),但是公達如果被憋在洛陽的話,才是真正的屈才了?!?br/> 聽完劉哲的話,荀攸有些落寞,畢竟如今的劉哲最大的勢力范圍就是在洛陽,自己不去羅阿姨那個的話,還能去哪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