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群人擠著護(hù)著,伍無郁終是一頭大汗的見到了杞縣城門。
呼~默默松了一口氣,見兩側(cè)百姓仍是依依不舍,不禁暗嘆,這也算是甜蜜的困擾吧。
該走了!
話說怎么不見趙氏?怎么說自己也算是她的恩人吧,這連送都不送?
回想起昨夜公堂上,那受過夾刑的趙氏癱在地上,心如死灰的模樣,伍無郁不禁心頭一揪,這也是個(gè)可憐人吶。
搖搖頭不再去想,便走向鷹羽衛(wèi)牽來的駿馬。
可就在這時(shí),那齊掌柜卻是顫顫巍巍的從一側(cè)走來,“國師大人,我家夫人想見一見大人?!?br/>
見我?手搭在馬鞍上,伍無郁回頭一看,沒見人???
“那人呢?”
只見齊掌柜崇敬的看著他,側(cè)身道:“我家夫人擺好了酒席,希望大人能去喝一杯送行酒?”
看著齊掌柜身后的宅子,伍無郁一頭霧水。
那你端過來喝了不就完了?弄這般神神秘秘的又是作甚?
遲疑片刻,心中又的確想去見見趙氏,于是點(diǎn)點(diǎn)頭便走向了小宅。
展荊眉頭一皺,正欲上前跟隨,卻見任無涯笑瞇瞇的湊上前,低聲道:“都統(tǒng)大人難道真要跟去?”
“這不廢……”展荊話說一半,頓時(shí)愕然。
看著走近小宅的國師背影,不敢置信的望向任無涯。
“嘿嘿,憑大人的武功,加上我等一眾,豈會(huì)叫大人出事?在宅外護(hù)衛(wèi),不也挺好?”
啞然失笑片刻,展荊瞇眼道:“你這般心思若是用在練武上,怕是早就超過我了。”
“嘿嘿嘿,不敢不敢……”
任無涯咧嘴憨笑。
于是乎,一眾鷹羽便沒有一人走入小宅子,而是在宅外護(hù)衛(wèi)起來。
當(dāng)然了,展荊雖說沒有進(jìn)去,但還是提身躍墻,沿著小宅走了一圈,確信并無不妥后,這才安心。
再說這邊,伍無郁見身后沒人跟來,也是有些困惑。
不過想著就是喝一杯酒罷了,于是也沒多心,徑直就走了進(jìn)去。
來到庭中小院,一眼就看到了背對(duì)自己的趙氏。
只見其一身大紅繡裙,發(fā)髻高高挽起,雪白的鵝頸上,青紫之色還隱隱可見。
咕咚一聲,咽下一口唾液,伍無郁心中涌現(xiàn)一股不好的預(yù)感。
尬笑著上前,看著小院中擺著的酒桌,開口道:“趙家娘子這是何意?”
“???”趙氏緩緩回頭,蓮步輕移來至伍無郁身前拜下,“妾身見過國師大人。國師大人為我家報(bào)得大仇,妾身無以為報(bào),只得……”說著,趙氏起身捻起一杯酒水,拱手道:“只得敬大人薄酒一杯?!?br/>
玉杯清酒上,是一雙難掩紅痕的纖纖玉指,再往下看,就是……不可描述了。
不得不說,怕是受了女帝的影響,這時(shí)代的女子衣著,都十分大膽且綺麗,讓人望之心動(dòng)。
不由得,伍無郁就又想到了那句話:女子低首不見腳,便是人間最絕色。
顯然,這趙氏同那周輕柔一般,皆屬絕色之列。
赫然尬笑,伍無郁接過酒杯,一飲而盡。
“大人好酒量~”
趙氏柔柔的嗓音猶如貓爪輕撓,讓人無名火高漲。
伍無郁卻是緩緩扯動(dòng)嘴角,瞇眼道:“酒水已喝,那貧道這便離去了?”
說著,腳步一轉(zhuǎn),就要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