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雅表情凝重,眼神緊張,看著蹲下的陌生女子。在第一時間,她動用了手中的水果刀,指向旁邊的女子。
“你是誰?”
“小聲點,你不怕被其他人聽見嗎?”女子很正定地看著她,一覺微笑地說。
這時候,蘇蕓和張一也發(fā)現(xiàn)了進(jìn)來并非是張月華,都緊張又警惕地看著她。
張一和蘇蕓認(rèn)出了來人,張一疑惑地說道:“黃醫(yī)生?”
“哦,你還記得我啊!”黃詠艷看向張一,昏暗中,能看到張一緊張而抽搐的臉。
“你們不用害怕,我是來幫你們的。上一次,如果不是我重新幫你們檢查了一遍現(xiàn)場,你們現(xiàn)在可能都已經(jīng)進(jìn)去了?!?br/> 三人一聽,驚訝地相互對望。這時候又有人敲門。
這一次,誰也沒有說話,靜悄悄地聽著外面的情況,她們不知道,外面的人是誰,會不會又來一個陌生人。
“你們怎么樣了?”張月華緊張而又急切的聲音微弱地傳進(jìn)來。
黃詠艷看著誰也沒有動,小聲說道:“還不讓她進(jìn)來,到時候被人發(fā)現(xiàn)可就麻煩了?!?br/> 這時候李雅才反應(yīng)過來,迅速過去打開門。
張月華緊張地進(jìn)來,李雅迅速關(guān)上門,黑暗中,誰也看不清誰。
“你們怎么樣了?”張月華進(jìn)屋之后,急切地問,可是剛剛問完,她就在張一手機屏幕微弱的燈光下看見了黃詠艷。
月華疑惑地掃視眾人,最后,用詢問的眼神看著李雅。
就在這時候,潘頂呻吟一聲,從昏迷中醒過來。
眾人瞬間緊張起來,張一舉起錘子,準(zhǔn)備再次敲下去。
可是,黃詠艷伸出左手阻止了她,然后右手剝開雨衣,取出一塊白色的布和一個小瓶子,里面裝有透明的液體。
她把液體倒了少許在白布上,然后捂住潘頂?shù)谋亲?,沒有一會兒,潘頂就再次陷入昏迷。
“好了,這樣他至少要昏迷三四個小時,我們回去對面,我跟你們解釋吧!”黃詠艷人平靜地說著。
張一看著黃詠梅,說道:“我現(xiàn)在就要殺了他,還有你。”
張一說著,舉起錘子,準(zhǔn)備朝黃詠艷砸去,可是被李雅拉住手,制止了。
張一憤怒地看向李雅,李雅搖搖頭。
“你有什么目的?”李雅看向黃詠艷,冷冷地詢問道。
“這里可不是交談的地方,而且現(xiàn)在殺了這個人,這個時間段也不好處理尸體。等到凌晨的時候,血液干涸,又不好清理了。所以,現(xiàn)在你們和我回去年去,我跟你們說原因,到凌晨再回來做該做的事情?!?br/> 李雅眼睛犀利地看著黃詠艷,她看不懂這個女子,不知道她的目的??墒牵宄?,如果她是要救潘頂,直接在門外大叫,或者直接報警就能解決,根本不用冒險進(jìn)來。
“張一,你在這里看著潘頂,我們先過去?!崩钛弄q豫一會兒之后決定了先相信這人,這個人,自己不認(rèn)識,可是張月華她們?nèi)齻€都好像認(rèn)識。
李雅示意關(guān)閉所有的光源,然后去打開門,小心地看周圍。
她示意眾人等著,然后自己躬著身子,小心翼翼地朝著樓梯道走過去。
她發(fā)現(xiàn)無人后,示意其他人跟上,黃詠艷也很配合。
四人小心地下樓,穿過大雨,走到對面。
進(jìn)屋,李雅直接就問:“說吧!”
黃詠艷沒有理會李雅,而是看著張月華,表情從之前的嚴(yán)肅突然悲傷起來,眼中也泛起淚花。
“女兒,你沒事就好,所有傷害過你的人,都會受到應(yīng)有的懲罰?!彼f著,就走過去抱住張月華,眼中流出淚來。
張月華不知所措地看向李雅,李雅和蘇蕓也被黃詠艷這莫名其妙的舉動驚呆,完全不知道她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
“你到底有什么目的?”李雅繼續(xù)追問。
可是黃詠艷依然像是沒有聽見她的話語,緊抱著月華,哭泣著說道:“女兒,以后我會保護你,誰也別想再傷害你。”
“黃醫(yī)生,我不是你女兒?!睆堅氯A嘗試著推開黃詠艷,黃詠艷也沒有強制抱著,松開了雙手。
眼淚與雨衣的水滴混合,也不知那樣才是眼淚,那樣才是水滴。
“你們不要當(dāng)我是瘋子,我知道你不是我真正的女兒,只是我把你當(dāng)做我的女兒看待。”
三人疑惑地看著她,蘇蕓吧雨衣帽子摘下來,不懂地問道:“這是什么意思???”
“這樣穿著雨衣,渾身濕噠噠的,不舒服,脫了再說吧。”黃詠艷說著,就開始脫雨衣。
三人無奈,只能照做,可是李雅的眼睛一刻也沒有從她身上離開,警惕地看著她的每一個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