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容止道,“先上車?!?br/> 薄涼和薄曉坐在后座,一上車,薄曉就犯困了,靠在薄涼的身上睡起來。
可是薄曉不經(jīng)意動了一下,觸碰到了薄涼手上的燙傷,她吃疼了一下,發(fā)出一聲悶哼。
原來準備開車的傅容止透過后視鏡看了一眼,見她眉頭微蹙,回過頭去,“傷到那里了?”
“就燙了一下,小傷,不礙事…”
“把手伸出來,我看一下?!?br/> “真沒事……”薄涼還沒說完,傅容止再一次重復(fù),語帶強勢,“伸出來?!?br/> 薄涼只好把手伸出去,手背紅彤彤的,手指上還有一兩顆小水泡。
傅容止問,“誰傷的你?”
言語之間,似乎帶著怒意。
薄涼微微一愣,是她的錯覺嗎?
“葉天歌,不過我也扇了她一巴掌,所以也不算特別吃虧?!?br/> 傅容止坐直身體,緩緩啟動車子,“連葉天歌都敢欺負你,以前你吼我的能耐那里去了?”
“我……我……”薄涼憋屈。
她這不是懷孕了嗎?要沒懷孕,今天這架,她非給葉天歌打一場不可。
傅容止問了一句,“你怎么?”
“沒怎么?!彼植荒苷f實話。
“覺得委屈了?”
薄涼坦誠的道,“沒有,今天是我實力不如人,所以沒什么可委屈的,不過下次要是葉天歌再敢說薄曉一句,我一定打得她爹媽都不認識她?!?br/> 葉天歌那個刁蠻千金,看著就來氣,從小不知道人間疾苦,就知道挖別人痛腳。
這種人最可惡了。
“這次實力不如人,下次你就保證能贏?”
“這次吃了虧,下次就不來硬的,來陰的唄,反正對付這種人兵不厭詐?!?br/> 聞言,傅容止還饒有興致的看了她一眼。
車子里安靜了幾分鐘,薄涼猶豫了一下還是試探性的開了口,“傅總,那個,你能幫我查一個人嗎?”
“誰?”
薄涼一喜,忙說道,“殷琛,還有他家少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