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元此時沒露面,以他的修為想瞞過幾個凡人不費吹灰之力,他在下山的路口布了地壘符,下山的路已經(jīng)被堵死了,除非他們跳下山崖。
雖然羅胤不讓自己動手,但幫他處理掉后顧之憂還是沒問題的。
冷冽的山風吹的所有人面如刀割,但更冷的是枯雪散發(fā)出來的殺意與寒意,這個大院稱之為廣場也不過分,單是這廣場也有五百個平方,廣場上并排放著石頭雕像。
廣場邊緣圍著一圈一人高的石獅子雕像,恐怕是為了防止有人掉下去,畢竟邊上便是懸崖。
羅胤挺著單薄的身軀站在廣場正中,獨自面對著浙東最大的八個家族,這些大佬每個都不是省油的燈,他們和羅胤的想法一樣,不能讓羅家的后人活著回去。
這次一定要斬草除根,不留后患。
唐文昭陰惻惻的開口道:“羅胤,五年前你爸野心勃勃,想吞并浙東所有生意,不給我們大家活路……”。
“放屁,我爸從沒想過獨吞浙東,你唐家原來不過是我們家在錦云街的一個分店經(jīng)理,我爸待你不薄,你居然狼子野心想吞并我們家產(chǎn)。”羅胤看見唐文昭這張嘴臉便覺得惡心,心如蛇蝎隱藏的太深。
跟著羅家?guī)资隂]露出絲毫蛛絲馬跡,但一旦出手便把羅家搞的家破人亡,羅胤心里明白,唐家是羅家滅門慘案的罪魁禍首。
“呵呵……羅少爺,你這話可就嚴重了,你爸羅建成自己得罪了青龍會,海上運輸線斷了,手里的瓷器積壓成山,當時浙東所有的出口貿(mào)易都指望著這條海路,你爸這么做不是斷了大家的財路嗎?”唐文昭冷笑兩聲,抽著雪茄繼續(xù)說:“雖然你羅家在全華國的生意做得都不錯,但是其他家族拿什么和你們比?你們壟斷了運輸、房地產(chǎn)、娛樂影視城等等凡是賺錢的生意?!薄?br/> “各位……我唐某人有沒有夸大一個字?”唐文昭畢竟是生意人,這些話是給自己找的理由,說的有理有據(jù),羅胤一個二十幾歲的年輕人,五年前還是個孩子,生意場上的事他一竅不通。
所以唐文昭所說他沒法反駁,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但自己今天可不是來聽他們混淆黑白的,不管怎么說,都是眼前這些人害了羅家。
“是啊……唐總說的一點都沒錯?!薄?br/> “就是!羅家在的時候我們連湯都沒得喝,什么有利資源都掌握在羅建成手里?!?。
“羅建成是商會會長,卻不秉公辦事。”。
眾人紛紛附和,真是一人倒臺眾人拆臺,過河拆橋的人太多了。
“這些事我沒興趣聽,我只想知道是不是你們策劃殺了我全家?!绷_胤心里已經(jīng)決定,這些人一個也別想活著回去,除了夏家。
“是又怎么樣?他媽的小比崽子你拿著一把破劍嚇唬誰呢?”其中一個胖子忍不住了,老子可沒心情在這里陪你逼逼叨叨。
“很好,那你就死!”羅胤眼神一凜,身形瞬動,眨眼之間就將那中年胖子一劍穿胸。
他收劍回來的時候,胖子還沒斷氣。
只說了一句‘好快的劍’,而后胸口便如同花灑一樣,鮮血噴涌而出。
殺人收劍,一氣呵成,等眾人反應過來的時候便是陣陣恐慌尖叫,“殺人啦!”、“老吳,老吳你怎么了?”。
夏婉臉色一變,急道:“羅胤你干什么?你殺了人自己也走不了!”。
“嘿嘿,我本來就沒打算活著下山?!绷_胤對著夏婉齜牙一笑,而后喝道:“夏家的人讓開,否則誤傷了別怪我。”。
唐文昭大吼一聲:“這小子敢動刀子殺人,都他媽還愣著干啥,招呼你們的人一起上,滅了他!”。
這些人已經(jīng)聽唐文昭提過,說這羅家后人很厲害,不是一般的習武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