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故事重新開始,那部分也會全部接受。
只有現在。只是現在的事。
“那么,就從頭開始打倒吧。我的興趣是,把無辜的怪獸,以怪獸的理由,殘忍地殺死!”
我大聲喊叫,不考慮效率地戰(zhàn)斗。
心情很好。多么爽快的感覺啊。
認為這才是正確的游戲方式,不會弄錯吧。
當我的情緒熱潮結束的時候,當我恢復冷靜的時候,一口氣感受到的疲勞感和罪惡感,對于游戲的享受方式來說是最糟糕的。
沒錯,F在才是正確的。
我是對的。
我是對的。我沒有做錯什么。
“呵呵,修士,所以好啊。更,更要解放自己。然后強烈。然后,慘く。那才是修士,修士接近的。我也不會再像暗黑伯爵,溫柔的手不行啊……。這次是我的暗黑伯爵化,請協助啊?”
沉浸在戰(zhàn)斗中的我,連暗黑伯爵的聲音都聽不到——。
“打倒了不少啊。水平也提高了,就算沒有配備疲勞系統,從精神上來說,我也覺得很累!
戰(zhàn)斗了一段時間。
不知什么時候,暗黑伯爵和耕作都到了,只有我一個人在戰(zhàn)斗。
敵人弱小還好,卻不等待同伴,也不考慮效率地戰(zhàn)斗,一般來說是危險的。不能說非常好。
但“沒想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而且訪問的結果至少不是壞的內容。
雖然也有運氣的成分,但這次,或許正是這種甩開的姿態(tài)好。
如果一直這么想的話,現在在這里戰(zhàn)斗的時間里,是不可能打敗這么多敵人的。
不要老想著過去的事,先想想將來的事吧。
如果用消極的心態(tài)去回顧那些積極的瞬間,那么好不容易用對我來說很少見的積極的想法去甩開的戰(zhàn)斗,就會變成徒勞。
我并不是一點都不反省,也不想再變回那樣的我,但我不覺得自己有錯。
“啊,修士,恢復了正氣啊。沒事吧?不痛苦嗎?”
大概是馬上注意到我的樣子變了吧。
暗黑伯爵一臉擔心地問突然停下腳步的我。
以一種派對,或者說是狂歡的情緒持續(xù)戰(zhàn)斗,突然放下手中的武器,也許會讓人擔心。
即使對方是完全初次見面的人,也可能馬上注意到他的樣子變了。這點我應該很容易理解吧。
但問題并不是這樣的。
他不會因為理解我之類的不好的理由而高興。
不是這樣的,也不是因為是他,我只是單純地為有人看著我而感到高興。
被人擔心,大概是高興得不得了吧。
我想,我這個人一定就是這種程度的。
“問題啊。一直正氣的地方,我想說,奇怪的自覺,所以不能這樣的遺憾。但是現在,也沒有痛苦,沒關系,沒有差異,請別擔心。”
聽到我的話,暗黑伯爵如釋重負地笑了笑,改變了話題。
我想,如果把話題深入下去,他一定會在某個地方開始侵犯我脆弱的心靈。
如果考慮到他,我也應該繼續(xù)說下去吧。
“明白了,那太好了。對了,修士,已經充分戰(zhàn)斗了,也差不多該以下一個城市為目標了吧?獲得爽快感和經驗值,現在心情很好,想在這樣的時候打倒boss!
“為什么要趁著心情好的時候去打boss戰(zhàn)呢?在興高采烈的狀態(tài)下戰(zhàn)斗,以為自己能贏呢?”
作為一如既往的我,回報給依舊的暗黑伯爵。
心情好、心情舒暢固然是好事,但直接與強敵作戰(zhàn),就像自戀一樣,因為簡單的估算錯誤,只能自取滅亡。
雖然不能拿出證據或根據,但我是這么認為的。
“是這樣嗎?那么等情緒低落,心情也不好的時候,再去挑戰(zhàn)boss戰(zhàn)?”
這個人到底極端到什么程度呢?
“我不知道你是怎么說的。如果能保持冷靜的話,肯定是情緒高漲比較好,肯定比心情不好要好!
他向我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突然想起來是怎么回事,我好像中了圈套。
“比起低情緒,高情緒更好,反正要戰(zhàn)斗的話,心情應該很好。從修士的口中聽到這個消息,我很高興!
因為他總是把極端的想法展現出來,所以今天也沒覺得有什么違和感,完全被騙了。
真的,無論怎么努力,也只會覺得和平常一樣。
那是為了從我口中引出幾句話而設的圈套。
“明明是暗黑伯爵,卻很狂妄。”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如果說你是暗黑伯爵卻很自大,那你是修士卻很自大!
“這樣的話,就跟玩別的游戲一樣了,還是少說話吧!
“我是敬語,所以沒有問題。明明是修士卻狂妄自大,這種程度的話,應該是可以被原諒的吧?是的,作為暗黑伯爵來說,我認為這是安全線!
看來耕作還沒說到點子上,再加上現在正處于一展開就會出局的緊要關頭,看來這個話題有必要結束了。
與其這樣,不如把敵人打倒。
……不是,是該打倒boss,向下一個城市前進了。
永遠待在這里也沒有辦法,也不想在這樣的森林里度過一個又一個夜晚。
前進吧。繼續(xù)前進吧。
“找老大吧。而你,打倒,我一直是這么認為的,也不會見到的是沒有意義的。掌握場所,包括各自的狀態(tài)準備到位,以為一旦戰(zhàn)斗好。老板的話,從對面攻擊來吧,從某種意義上什么樣的怪物更安全的東西!”
三個人互相點頭,這次不只是打倒,也帶著尋找boss的目的,開始打倒雜魚怪獸。
戰(zhàn)斗的目的并不是打倒他,而是在尋找boss的路上,怕他礙事才打倒他。
所做的事情或許沒有任何變化,但與之相比,擁有的理由不同,所以就完全不同了。
剛才,他還帶著類似遷怒的情緒,斬殺怪獸。
但現在卻有了不得不戰(zhàn)斗的理由。
因為對方是怪物,所以定目標的理由不就是這樣嗎?如果有人指出這一點,那就完了。
話雖如此,怪獸應該是被編程成攻擊我們的,所以憐憫它也沒有辦法。
恩啊情啊,完美的npc是不知道這些的。
因為可憐。因為沒有做什么壞事。如果放下這把武器,肯定會有人趁機從后面攻擊。
既然如此,不主動推倒怎么辦?
把各種各樣的理由結合在一起思考的結果,得出了一個結論,那就是要打倒接近自己的怪獸。
如果能承認自己沒有特意去打倒的變化就好了。
不管怎么說,我找了個令人討厭的理由,毫不留情地把怪獸打倒了。
我想我在各種各樣的地方都找過了,但是沒有發(fā)現不尋常的怪物。
在比較初期,就和稀有度很高的怪物中了,是這樣吧。
還是說這片森林不適合長期居住呢?
不管誰來這里,森林里的怪物設定都是先出現稀有的怪物,之后再出現同樣的雜魚怪物。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森林就不像是有任務準備的,只不過是一條普通的通道而已。
這么一想,就算不是找不到,而是從一開始就不存在老板,這也可以理解。
反過來說,如果不是這樣的話,也不能接受。
“沒有啊,頭兒!
因為都是一樣地走來走去,所以也會有同樣的想法吧。
正當我感到厭煩的時候,暗黑伯爵也這樣嘟囔著。
“真的有老板嗎?”
耕作說的話,我也想過的可能性。
雖然很難想象老板就在一進門就能看到的地方,但隱藏到這種程度,甚至讓人覺得不可能被發(fā)現。
不存在的說法逐漸變得有力。
“就算老板不在,既然也不知道出口,就只能這樣彷徨彷徨了。怎么辦呢?要是有個簡單的逃出森林的方法就好了。”
每次進入森林,我都覺得自己迷路了。
如果在入口賣森林地圖的話,應該會賺很多吧。
npc為了賺到錢而行動是很難的事吧,不過,如果是玩家的話,有考慮到這點的人好像也不錯。
就算多少有些價格,只要能拿到眼前的森林地圖,大家都會買吧。
還是說獲取地圖比想象中要難呢?
我一個都不知道地圖的獲取方法,所以不太清楚。
雖然耕作好像有地圖,但給人的強烈印象是,那也是村子里的東西。
從一開始就理所當然地擁有,并不是在哪里得到的東西。
如果是這樣想的話,我想耕作應該也不知道入手的方法吧。
嗯,如果是容易得到的東西,現在我們應該也有了吧。
“你已經準備好了吧。只是想知道這個謎能不能解開而已。負責作戰(zhàn)的修士,有什么嗎?”
完全豁出去的樣子被暗黑伯爵甩了。
就算問我有沒有什么,我也只是為難而已。
“我想到了,再走嗎?到目前為止的經驗觀察,其實也沒有什么詭計,本來就容易遺漏的東西,可能也有這種可能性。暗黑伯爵的路癡,我的不幸,也不是普通的感覺。”
說“我有感覺”,大概是因為沒有自信吧。
我沒有自信說自己不尋常。雖然已經走到這一步,但我還是有很大的npc情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