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玉華無奈的將手中的盒子打開,里面放著一個白玉鐲子,這個鐲子大有來頭,聽說是一輩一輩傳下來的。
她也是許易寒的奶奶傳給她的,本來她今天來參加婚禮,故意不帶這個鐲子,就是為了讓傅時香丟面子。
一個許家的長孫媳婦,結(jié)婚了卻沒有祖?zhèn)鞯蔫C子,也就是說許家并不認(rèn)同她這個孫媳婦。
可是沒想到,許清清居然會把鐲子偷偷的拿來了。
趙玉華看著許清清,她不像是會這么做的,她頂多會告訴我,不應(yīng)該這樣。
如果真的是這樣,看來不是她的公公,就是她老公做的。
想到這里,趙玉華強(qiáng)顏歡笑,將鐲子套在傅時香的手臂上,又鄭重其事的交代:“你倆今日便是一家人了,希望你幫我照顧好我兒子,也希望你們能夠相敬如賓。”
只是相敬如賓,并無琴瑟和鳴。
傅時香到是毫不在意,趙玉華對她如何,她都無所謂,所以她慢吞吞的說道:“多謝媽?!?br/> 一場婚禮就這么結(jié)束了。
而因?yàn)檫@場婚禮,傅時香也是徹底的搬到了許易寒的住處,以后兩個人正式開啟了同居的生活。
江桃這幾天沒什么戲要拍,想到馮策的計(jì)劃,她打電話給馮策,得知他已經(jīng)出院,在家里修養(yǎng),便要他準(zhǔn)備好他們的計(jì)劃。
她和劇組說了一聲,就回了公司。
因?yàn)楹竺孢€有一場大戲需要她來做,只要一想到傅時香和許易寒的婚禮,她就像是瘋了一樣,本來那個位置就是她的,現(xiàn)在卻被傅時香奪了去,她怎么能甘心?
所以,她現(xiàn)在要奪回來。
傅時香和楊凝芙接到通知,沒做她想,直接去了許易寒的公司,卻被告知,許易寒正在開會,讓她們?nèi)ニk公室等著。
但陳謙又臨時告訴她,許易寒今天很忙,恐怕不能見他們了,所以傅時香考慮了一下,就離開了。
卻不知,會議室發(fā)生了一場風(fēng)波。
許易寒看著投影儀上的資料,黑著臉看著底下的幾位元老,他不知道到底是誰做了這件事,但是現(xiàn)在他必須解決這件事。
還不等許易寒開口,他的二叔許文延直接說道:“這是怎么回事?和俞家的合同怎么會被人畫成這樣?到底是誰惡作?。俊?br/> 像是故意才想起來,這個合同一直保存在許易寒的手里,便故意怒吼道:“許易寒,這個合同不是一直都由你保管嗎?怎么好端端的被畫成這樣?你不像是這么幼稚的人啊?”
許易寒沒說話。
反而是許易寒的助理陳謙慌慌張張的推門而入,他走到許易寒身邊,小聲的說道:“許總,招標(biāo)書不見了。”
他聲音雖小,許文延正好做的離許易寒比較近,所以他聽的一清二楚,聽到這里,他哪里還坐得住,連忙說道:“招標(biāo)文書不見了?許易寒,你是怎么做事的?”
他怕許易寒解釋,連忙伙同幾位元老說道:“到底這幾日誰去過許易寒辦公室,這可都是嫌疑啊。”
果然,聽到這里,那幾位元老就坐不住了。
他們這幾天也都出入過許易寒的辦公室,他們可沒有拿招標(biāo)文書,何況他們也不知道放在哪里。
“我雖然出入過許易寒辦公室,可那時候許易寒也在?!?br/> “是啊,我也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