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策踏步進入許氏,因為和許易寒的關(guān)系,他進入許氏可謂是暢通無阻。
來到許易寒辦公室,他一腳踢開了房門,到是把許易寒嚇一跳,他什么時候這么粗魯了?
許易寒在文件上簽了字,讓溫杰出去。
溫杰看了一眼馮策,最后還是平靜的走了出去,并且?guī)狭朔块T,雖然無法探聽他們說了什么,但是他還是偷偷的打電話給傅時香報信。
許易寒重新坐在辦公椅上,隨意的靠著,神情慵懶的望著馮策,他今天的神情很是疲憊,眼圈底下還可見的是黑眼圈,可見是沒有睡好的緣故。
見到這樣子的他,許易寒也是有些心疼了,指了指面前得座位道:“既然來了就坐吧?!?br/> 馮策到是一屁股落座,這才看著許易寒,氣急敗壞得說道:“許易寒,咱們到底還是不是兄弟?”
突然聽到這么一句話,許易寒一愣,他怎么會突然說出這樣的話來?
馮策并不等他回答,接著說道:“若不是傅時香,你我兄弟又怎會如此?她一出現(xiàn),你不覺得,我們之間發(fā)生了太多的事情了嗎?”
許易寒沉思。
確實如此,只是他并不會去阻止,傅時香于他,是不同的。
“又發(fā)生了什么事情?”許易寒問道。
聽到許易寒好容易問道點子上,馮策趕緊迫不及待的說道:“還不是傅時香,她居然和溫杰聯(lián)手,將我綁到酒吧后面的柱子上,難道這也是你授意的嗎?”
聽到馮策的發(fā)問,許易寒抬起眼皮子,這他倒是沒想到,傅時香和馮策不合,他是知道的,可他沒想到的是,她居然會這么把馮策綁起來,而且溫杰居然也參與進來了。
只是他覺得這件事情絕對不是像馮策單方面說的這樣,只是在馮策面前,他還不能說的太絕。
故而呢喃道:“事出必有因。”
馮策仿佛一臉不敢置信,他居然什么也不問,就因為事出必有因,這句話的意思,可不就是我馮策咎由自取嗎?
想到這里,失落感油然而生,這么多年的兄弟情也就戛然而止可,穩(wěn)住了自己的情緒,自嘲的說道:“所以你是站在她那一邊了?”
許易寒沒有說話,可在馮策的眼里,就是默認(rèn)了。
之前他還在舉棋不定,如今更是定下了心,他冷言冷語道:“看來我們的兄弟情也就只能到此為止了,既然你執(zhí)意如此,我也不逼你了,只要你把傅時香合作的新劇本的女主角讓給江桃,我可以對她綁我的事情既往不咎,若是不然,我定要報警處理此事?!?br/> 也不是他幫助江桃,其實他主要的是讓傅時香吃癟。
事實證明,這步棋他走對了,因為傅時香最是討厭江桃了,而他最想看到的是傅時香明明討厭江桃,卻無濟于事的樣子。
許易寒最討厭被威脅,可他也擔(dān)心馮策報警后,對傅時香的不利,雖然他可以救下她,可到時候她的名聲就不太好了,這樣總歸是麻煩了一些。
雖猶豫不決,卻還是拿定了主意道:“好,我答應(yīng)你,希望你也能說到做到?!?br/> 馮策見自己的目的達(dá)到了,他自然同意,便揚長而去了。
而許易寒望著馮策的背影,暗暗搖搖頭,他和馮策走到這一步,是他從來沒有想到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