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丫頭,可是你給你哥哥用過藥,施過針了?”孫博聞沒有立刻說蘇晉的病情,而是反問了蘇秦一句。
“是,孫爺爺,可是有什么不妥,我哥哥的身子?”蘇秦的心一下子就提起來了,自己這不管是施針還是用藥,都是從書里面看來的,聽在實驗室里學(xué)來的,要說這臨床經(jīng)驗,還真是幾乎為零。
她就怕自己一個不小心,讓哥哥的身體雪上加霜,兩輩子好不容易有了這么個寵著自己的哥哥,她怎么能不在乎呢。
“你別緊張,沒事兒,你的藥和針灸,讓你哥哥的身體有所好轉(zhuǎn),之前吃的那些藥啊,唉,都是什么大夫給開的啊?!?br/> “都是些虎狼之藥,藥性兇猛而量足,乍然使用會讓人的精神有所好轉(zhuǎn),其實是掏空了身體的基礎(chǔ),要不是你哥哥命大啊,都撐不到如今的年歲,好在現(xiàn)在還來得及?!?br/> “你之前的施針疏導(dǎo)了一部分殘存在你哥哥體內(nèi)的藥力,讓身體重新建立了抵抗的能力,這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吧?!?br/> “老夫再開兩副藥吃吃,都是些性溫平和的藥,以調(diào)理為主,剩下的你看著藥方自己配藥也是使得的,只不過,這施針還是要配合,最少七日要行一次針?!睂O博聞一邊刷刷點點的開藥方,一邊兒說。
其實也就是蘇秦會針灸,這費用就降低了很多,要是真的每七天來一次縣里施針的話,一次的費用至少在五百文,這還的說是孫博聞給的友情價兒,要是碰上手稍微很一點兒的大夫,一次要你一兩銀子,人家還不一定愿意施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