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兒啊,我作證,蘇秦這孩子沒有撒謊,好多人都看見了呢?!本艐饍簩μK秦的印象很好,反正蘇秦說的也是事實,就出來做了證。
這下子可算是真相大白了,原來這都是小丁氏的臆想,往人家孩子身上抹黑呢。
“各位叔伯嬸子,你們也都聽見了,小丁氏睜著眼睛說瞎話,這是不給我們母子三人活路兒啊。”
“我們家凈身出戶的,連個遮風(fēng)避雨的地方都沒有,吃了上頓沒下頓的,就這么擠兌我們,這不是把我們往死路上逼嗎?”
“要是哪天我們娘三個一脖子吊死了,各位叔伯嬸子,可要給冤死的亡魂做主?。 ?br/> 說著說著,蘇秦就哭了出來,一邊哭一邊說,敷過四次藥泥的臉已經(jīng)好多了,白凈的臉上掛滿了淚珠,誰看了都覺得心疼。
也都覺得小丁氏太過分了,蘇秦這孩子也是大家看著長大的,都是知根知底的,那柳氏更是只會低頭干活兒,從不說人是非的,雖然大家都愿意說個東家長李家短的,這心里也自有一桿秤。
“欺負(fù)個小姑娘算是什么本事,有什么事,沖我來!”大家正哄著哭的傷心的蘇秦呢,一聲炸雷一般的吼聲從人群外面?zhèn)髁诉M來。
人群往兩側(cè)一分,大家一看,是粗布麻衣,一身彪悍氣息的王堇,滿臉的略腮胡子,一雙狹長幽深的狼眼,緊盯著縮在一旁的小丁氏,粗糙有力的大手緊緊的攥著,隱約能聽見咯吱的響聲。
“既然大家都嫌我身上有什么不干凈的東西,以后打來的獵物,我就都拿到縣里去賣,不麻煩各位村鄰了。幾十斤的米糧,我王堇還是扛得動的?!?br/>